,只是,他在换了个身位时,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着地,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他,怕压着“他”。
傻呆呆看着的一来二去三从德,眼一鼓,一个个瞪眼如年牛蛙,而当他们发呆时,突的,紫衣主人抬眸一瞥,甩来了一个凌厉的眼刀,四人吓得打了抖,忙忙的收回视线。
眼不见为净。
他们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四人赶紧的继续工作,生怕再收到少主的眼刀。
在凤留行转体换位时,水啸眼前花了一花,视线有些模糊,待再次定睛时,不禁“嘶”的倒吸了一口气,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
她的眼前是一经放大的俊脸,因为挨得近,她甚至可以看清细细的毛孔,他的脖子上环着一道红色的印痕,那道印痕印在他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看到那自己留下的罪证据,水啸心头一颤,顿时就蔫了。
后悔,她后悔了。
虎须是捋不得的,这厮杀比老虎更可怕,一击杀不死他,必定后患无穷,她不该冲动的,这下子是不成功反而要成仁了。
“凤留行?”想到后果,她的声音有点抖。
凤留行的视线慢慢移动,略过小人儿的脸,最后四目相对。
心口一窒,水啸屏住了呼吸。
他的视线锁着她,一双墨玉色的瞳目泛着晶光,视线灼灼的,被他**辣的视线盯着,她感觉肌肤燃烧了起来,全身滚烫滚烫的。
这,并不是重要的。
更让她不安的是,他的眼神,她感觉他的眼神很饥渴,像是好久没有吃过东西的野狼终于见到猎物时一样,狂热而执切。
水啸大惊之下,全身神经咻的一下齐齐紧绷,整个人都僵硬了。
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凤留行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身子慢慢下倾,雪白的膛一点一点的压向水啸。
泰山压顶。
水啸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凤留行的气势,太骇人了,他不说话,但是无形中却有股令人不敢反抗的压力,让她连大气都不敢喘。
受了惊吓,她的瞳仁一颤一颤的晃动,像镜子的光掠过湖面,光芒一跳一跳的。
怕了?
瞧到小人那张惨白的小脸,凤留行暗暗一笑,却仍没有就此放手,仍然慢慢逼近,犯了错,就要受惩罚,他要给小东西长点记忆,省得以后小家伙学不乖。
“凤留行,我错了。”水啸闭上眼,弱弱的认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为了光明的未来,她豁出去了,舍了嫩脸不要,低头认错一回,至于仇么,先记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哪日不需要用兵器,仅只凭等阶实力就能压住他时再算帐。
“嗯,错在哪?”凤留行的脸停在距人半寸远的地方,从善如流的追问。
他的眼里溢着浓浓的笑意。
呃?
错在哪?
水啸有些惘然,她没错,哪说得出错在哪?难不成让她说,自己不该发火?那是绝对不行的;或者,让她说,她不该掐他?若真说了,岂不等于是提醒那家伙找自己找麻烦。
想不出理由,她沉默了。
她的口随着呼吸起伏,衣衫擦触着凤留行的肌肤,而他的呼吸,全部洒在她的脸上。
她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粉嫩的唇瓣水水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看着这样的风景,嗅着淡淡的幽香,凤留行只觉心头有火燎过,喉咙一阵阵的发干,眼神越发的深幽。
“凤留行,那个,呃,”等了半晌,水啸没听到声响,张开眼,发现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惊得小心脏又抖了好几下,也将到嘴的话给吞了回去。
“想说什么?”凤留行眨眨眼,声音柔的可挤出水来。
“那个,让人家坐起来说话好不好,你好重,我喘不过气来了。”微微的敛眼,当作没看到他的眼里温柔。
温柔,是会害死人的。
狼外婆对小白兔很温柔,哄得小白兔没了戒心,然后吃了,这厮就是披着人皮的狼外婆,万万不能被他的假像迷惑。
水啸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不让自己沉迷,她可是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