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履薄冰的悸动
沈寻飞先用双唇轻柔的触碰着怀中女人毫无防备下微启的唇,感觉到她不由自主的回触后,才更进一步半吸吮半用舌头舔吻着它们。
时间彷若静止般,他就这样忘情的亲吻对方,置于她腰上的手并没有不规矩的游走,唯独怎幺也捨不得离开那双甜美的唇。
温子葇完全被动的任由男人拥着、吻着,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原本单纯的脑袋突然複杂了起来。
飞哥哥的嘴唇好温暖、动作好轻柔,不像张叔叔以前要帮她打针前,都会很用力且急躁的边用牙齿咬她的双唇,边忙着把她的衣服脱掉或撕开。
那时,她总是痛的将嘴巴紧闭然后把头撇开不让他亲咬,挣扎闪躲了好几次之后,叔叔也不再强亲她的唇了,只在压在她身上前后挪动身子时在她脖子上吸咬。
现在飞哥哥亲她,所以……他等一下也要帮子葇打针了吗?
一想到这,温子葇的心不禁一阵狂跳。
许久之后,沈寻飞的唇总算离开女人,沉默的用双手捧着她美丽的脸蛋,眼中满是爱怜的看着她。
在温子葇那双透着些许迷惑、努力思索且黑白分明的眼眸注视下,他甚至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体上半部胸口传来的心跳,跟下半身男性慾望的呼唤。
怎幺办?他又想吻她了,这次不仅是她的双唇,还有她那被飘逸水蓝色连身睡裙给衬得更加白皙的颈子,他都想要细细品嚐。
就在他禁不住想要低头再次亲吻她时,却见温子葇飞快的双臂交叉,将睡衣由下往上掀起脱去丢在地板上,整个人只剩贴身衣裤半赤裸的站在男人面前。
「子葇!妳做什幺?」沈寻飞抓住她要继续解开胸罩的手惊慌的制止。
「飞哥哥不是要帮子葇打针吗?叔叔说打针要把衣服裤子都脱光光才可以……」
沈寻飞的理智和脑细胞,瞬间被温子葇这句话给全唤了回来并展开运作。
自己到底在做什幺?面对自以为深爱的妹妹那幺长久的岁月他都能克制住,为什幺跟这女人仅单独相处第二晚就脱序到丧失理智了?
是被她的天真单纯给催眠同化了,还是连他都想佔这可怜女人的便宜?
「没有,我没有要帮子葇打针,不要再脱了,飞哥哥也不过是个平凡的男人罢了,会受不了的。」他将对自己的鄙视透过话语传达出来。
接着弯下身拾起地上的睡衣,眼神刻意避开带给他视觉冲击和震撼的女人身体,迅速将衣服覆在她的正面遮盖。
「很晚了,该上床睡觉了,快把衣服穿上。」沈寻飞说完转过身并往前跨一大步背对她。
「我就知道飞哥哥不会喜欢子葇……」女人望着男人背影,难掩失落和伤心的缓缓吐出这句话后,才把睡衣翻到正面套上。
「穿好了吗?」沈寻飞听着后方传来的喃喃自语却假装没听到,心中闪过一阵痛,自己鲁莽的举动势必伤害到她了。
「子葇穿好了。」男人闻言回过身,两人隔着约一公尺的距离相视。
沈寻飞的眼中上脸上满是极力遮掩的尴尬跟愧疚,温子葇则是坦率的将受伤神情赤裸的表露无遗。
不是她不想遮掩,而是不知道怎幺假装无所谓的微笑,更不懂让表情跟情绪收放自如的诀窍。
「对不起,刚刚是我失控了,对子葇做了不该做的事。」沈寻飞先开口为自己的脱轨演出道歉。
「飞哥哥为什幺要亲子葇,因为跟叔叔一样喜欢子葇吗?」儘管难过,她还是无法阻止想知道答案的好奇心。
「……」沈寻飞再次被她这毫不删减、修饰也不委婉的问题给问得哑口无言。
她一定不知道「叔叔」跟「打针」这两个词,听在刚浅嚐过她的娇唇、轻搂过她的身躯的他耳中有多令人忌妒难受跟愤怒吧!
那个都可以当她父亲的无耻畜生,凭什幺年复一年、週复一週的掠夺这女人珍贵和美好的一切?
「飞哥哥讨厌子葇吗?」
「没有,完全没有,一点都没有。」沈寻飞再三强调。
「可是叔叔说……」
「不要再提那个叔叔的事了,回房间去睡觉!」他难以压抑怒气的提高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