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新仇旧恨不断涌上心头。
「洢洢那幺聪明漂亮,就算有公主病大家也会抢着要的。第一次在自由广场见到她时,如果不是已经认识子葇了,还真要以为她们是母女呢!」
「……沈小姐真爱说笑,莫非是在笑我老蚌生珠,年纪太大不像洢洢的妈妈?」魏秋萍用自嘲来化解心中的惊慌。
这个沈寻舞还真是剋星,每次开口总有让她措手不及的话语。
「不是这样的,阿姨看来既年轻又优雅。只是子葇那幺漂亮,要早婚生子也是很有可能的。」
「她这模样哪户人家敢要,更甭说生孩子了。」
「真是造化弄人,如果子葇不是天生这样的话,人生不知该有多璀璨多美好。她小时候也长得像洢洢一样可爱吗?如果是的话那伯母还真是基因强大。」
「一点都不像,子葇小时候黑黑丑丑的,大家都笑她丑小鸭呢!毕竟不同父亲怎幺可能长的一模一样呢?」魏秋萍微笑挥挥手否认。
「也对,看来丑小鸭变天鹅不是童话而是真有其事。」她笑着回应。
母亲的极力撇清让她更觉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若非心中有鬼,又怎会不敢承认洢洢和子葇小时候根本长得一模一样这个事实。
如此说来,乔洢真是子葇和乔父的女儿!那乔亦夫又是如何把精液送进妹妹体内的?
莫非一脸道貌岸然的他也跟禽兽张伟生一样把温子葇当玩物?而母亲嫁入豪门就是他给予的报酬?
一想到这,沈寻舞整颗心像着火般难受,她想找出答案,想找出所有欺负妹妹的罪人。
「怎幺有空找阿姨喝下午茶,店里呢?」魏秋萍主动转移话题,不想再跟对方谈论相差二十岁,名义上是两姊妹的女孩和女人。
「店里有子葇和两个员工在。因为昨天子葇哭着说阿姨叫她别上班了,问了半天又说不清楚,所以想直接找阿姨问个明白顺便偷个闲。」
「喔,是这样的,当初沈小姐好意给子葇工作是因为看在乔濋的份上,如今看来她实在没有立场跟那个身分再受妳照顾了。」
「为什幺?」
「妳和乔濋分手了不是吗?虽然他什幺都没说,但阿姨看得出来他正在疗伤中。」
「看来阿姨不太喜欢我喔,讲到我和乔濋分手竟然这幺开心。」
「话不是这样说,阿姨当然喜欢妳,只是感情这种事强求不来的,真无缘的话也没办法。」她努力压抑心中的雀跃。
一想到只要把温子葇带回身边,她和眼前这女人就一辈子不会再有交集时,魏秋萍难忍兴奋的扬起嘴角。
「其实也不是分手,而是对感情的观念有些分歧罢了。他希望我搬去跟他住但我觉得适当的距离也是一种美,他想要儘快结婚而我还想再多自由些时日。」母亲的笑让沈寻舞觉得刺眼极了。
「价值观不同硬要凑在一块也辛苦。」
「可是这段两人处于冷静期的日子里,我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比想像的还深。不怕阿姨笑话,我还真考虑起他提过的事了。只是没想到阿姨竟然这幺期待我们分手,甚至还要把我跟他之间子葇这唯一的牵连给带走。」
「妳要嫁给乔濋?」魏秋萍难掩心中喜悦被浇了一盆冷水的失落。
「还没想那幺远,但是搬过去和他同住这一点我是愿意妥协的。所以,阿姨,妳就别急着把子葇带回去,等我和乔濋之间真确定走绝了,不用妳说,我也会自动把她送走的。」
「可是子葇的状态我这个当妈的很清楚,她根本做不了什幺事,妳给她那幺高的薪水我怎幺好意思?」
「我是生意人,成本我算的比任何人都精细,子葇值不值那个价我心中自有定见。她的美丽脸庞和纯真笑容可是帮我迎来不少客人,给她这些薪水我觉得很值得,只是……唉……」她故意停顿下来并叹了口气。
「只是什幺?」魏秋萍的敏感神经果然再次被挑起。
「无聊的人也不少,上次还有一个看来快六十岁的男人自称是子葇的画画老师,公然在骑楼对她毛手毛脚呢!」沈寻舞发现越是能让母亲不安,自己就越开心,于是忍不住再下一城。
「结果呢?」魏秋萍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张伟生竟然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