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舞睁开双眼,昨夜与她再度缠绵并拥她入睡的男人已经不在身畔。
缓缓坐起身子,四肢与腰部传来的痠痛诉说着昨晚激情的热烈。
下了床铺走到梳妆台前面,看着镜子里头映照出来那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手顺着颈子往下轻抚每一处被乔濋霸道留下印记的地方。
当手来到几乎全被紫青色覆盖的双r,她在唯一那块没被染色的疤痕上逗留许久。
想起乔濋眼中对自己身体燃烧的炙热火焰,还有紧拥住她想藉由不断深入来宣示主权,霸道却隐隐透着温柔的侵略,她的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不是因为与母亲的距离近了,也不是终于可以在妹妹身边随心出没,而是因为身为女人被男人珍视和引发对方忌妒心与佔有慾的虚荣、幸福感。
从行李袋拿出衣裤套上,洗漱一番后走下楼梯,她看见乔濋站在那一大片落地窗前,背对着她凝视不远处的海洋。
「怎幺这幺早就醒了?」她的声音让对方回过头。
「不强迫自己离开妳身边的话,恐怕妳又会成为我口中的羔羊。饥渴的素食狼万一把百年难得一见的美味乾扁四季豆给吓跑了那怎幺得了?」他用眷恋的眼神看着向他走来的女人。
「你j力还真好,我只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要散了。」他的话引来沈寻舞一阵笑。她走到他身边,视线停留在前方无边无际的风景。
「这句话听在男人耳中可是讚美更是邀请喔!」他从后面圈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肩上与她脸贴着脸。
「男人的x慾都这幺旺盛吗?」儘管发现x爱不是自己想像的那般骯髒不堪,但对他彷若源源不绝的x趣还是有些惊讶。
「不一定,要看对方是怎样的女人,像妳,我越吃饥饿感越重。」乔濋的唇在她的颈部来回摩擦着。
「第二次约会是床上温存两次,不会连第三次都要在床上过吧?」沈寻舞的心被他的唇逗的又是一阵蕩漾。
「热恋中的人g本下不了床的,心里想的全是怎幺把对方融进自己身体,不让她再被别的男人看见。」
「你热恋过?」她的语气有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
「是啊,但不是过去式而是现在进行式。」
乔濋将沈寻舞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接着狂热的亲吻她,一手不安分的伸进上衣里逗弄突起双峰,一手从她的背部往下探进裤子抓弄她的丰臀。
沈寻舞双腿一软瘫在他的怀里,这一次她连抗拒的念头都没有,因为她的身体似乎也在渴望着他再一次侵袭。
自己以为八岁那年起便被麻痺的情慾神经,竟然在这男人一次次的攻陷中逐渐恢复知觉甚至开始运作。
x爱的欢愉与惊觉自己不过是平凡女人的恐惧矛盾的纠成一团,但此刻她什幺都不想去思考,只想在这男人的体温和渴望中再次体验那无法言喻,被男人征服也征服男人的快感。
最后,只见落地窗前地板上两个紧紧纠缠蠕动的赤裸躯体,伴着满室放纵呻吟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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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一夜的约会结束,晚上乔濋的车来到沈寻舞住处。
「我下车了,再见!」她伸手要打开车门时手却被抓住,她回过头。
「记得我说的话吧?一星期后我会跟妳联络,到时候希望妳是百分之百完全只属我的。」
乔濋表情严肃毫无笑意的提醒,沈寻舞听了只是微微一笑。
「还有,直接跟对方摊牌转身离开就好,不要跟我玩什幺分手前最后一次温存这种游戏,我无法忍受我碰过的女人再被别的男人拥抱、抚 />或进入。」
「想提分手也要有对象,可不可以请乔少爷帮我找个男人,好让我跟对方演场诀别戏码讨你欢心?」她用一脸不解跟好笑的表情盯着他。
「不要跟我打哈哈,妳知道我在说什幺!就是那个妳出门跟我过夜还必须向他报备的男人。一个星期内打发他,记住,把妳自己克制好,连个手指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