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腰,搂住了他,喃喃哭泣抱怨,一半是因为冷,更多是因为他说的时长。
他掌住她双臀,得了温暖的分身却没有半刻退出的打算,就在两人结合的情况下,站起身,她慌忙双手双腿并用,紧紧的缠在他身上,那物又不客气的藉势更往里闯了闯。
见他扬手甩落披风上残雪,却是披上了连带着将她裹在怀中,然后拉下她眼上布条,重新遮掩了光线。
〝疾哥哥?〞还以为他是要带她回至洞里,却是被他抱着往不远处一颗大石走去。
私处犹密密交合着,随着走动微微进出,她努力呼息着,在他坐至石上,将她转个身背对着他时,周转半圈的碾旋,终于忍不住双腿一抖,紧抓着他的手臂,就此交代了。
他只是搂着她,任她在他的怀抱中喘息发抖。
泪眼蒙眬里,他微偏仰起她的脸,俯首,微凉的水液自他口中渡入她嘴里,舌尖一快小小的冰碴,却是他将雪块含在嘴里融了喂她。
咽下雪水,小口仍在一抽一缩的,有意缩起小腹,想增强咬他的力道,他一如往常,轻松看穿她的意图,一臂穿过她膝下,将她两腿挂在臂上提起,让她不得不倒躺在他怀里,露出大片私处。
臀下贴着他光裸的大腿,看他手中握起一把盈盈皓雪,捏实成一个小雪块,她有些紧张,〝疾哥哥。〞
炽物退了出去,一抹冻人冰凉触上,被捏成圆椎的雪块正被男人长指轻轻往里头推着,她又怕又羞的拍着他的手,〝别放进去呀!〞
他环着她,动作未曾停下,没一会儿手指便没入穴口,她仰高颈子,冰雪带来的酥麻窜过全身,寒意还未来得及化开,他抬高了她,戳开穴口,一寸寸侵入,将小雪椎愈往里处顶去。
冷热交错的刺激,让她睁大了眼,撑着他的手臂想往上逃开,却听见他溢出一声沙哑呻吟,〝别走。〞
脊骨瞬间软成一片,他终于尽根没入。
厮磨,搅动,冰雪终化为一汪春水,疼痛已然淡去,勾下他的头,吻住了他,低低说道,〝才不走。〞
***
天光云影,晨映雪色,冬日树桠,叶尽枝秃,林边地上生出簇簇赤红藤蔓,盘根错节,宛如雪中盛开的巨大红花,径粗逾臂的蔓条上,长满尖锐硬刺,每当有活物闯入,便会凶暴挥舞驱离,不允许任何外物接近。
却见一玄衣男子自林中缓步走来,不见赤血藤如往常动作,好似沉睡了,任男子自藤上轻踏而过。
蔓地血藤,自林边延伸至坡顶,愈至高处,生长愈密,好几处老藤拱起,互绕成了半球,形如巨人握拳,不远一处拱顶上,缺开了大口,断面新白,里头之物,已让人取去。
男子步履未停,一路往丘顶走去。
山坡林径,男子拉缰放缓马速,回首对身后人朗声道,〝总算是到啦,前面便是希湖了。〞
马行多日,即使不急于赶路,一路上走走停停也已过了大半个月,青年伸了伸懒腰,策马上前。清风迎面拂来,触目所即,一望无际的大湖展现眼前,斜阳映照,波光粼粼,远处山崚深郁苍苍,湖上扁舟片片,笠翁撒网,渔叟放歌,忙碌而和祥。
长年驻守北境,只曾经从简上及友人口中,得知对于这片土地的描述。商台西南处,广大群山盘桓重叠,终年云雾缭绕,遮天蔽日的森林宛如迷阵,奇花异草遍地,飞禽走兽出没,人们敬畏山中有住神,并不轻易进入深山,只在周围一带居住生活。
大山南段,幽林环绕的山坳间,有一座美丽澄净的大湖,在一百年前,因山石滑落阻隔溪流而成,随着居民渐渐增多,在湖边聚成了村落。
两人下马走至湖边,友人一股脑倒躺至草地上,毫无半点中年男子威仪,〝我有和你说过,这湖为什麽叫希湖吗?〞
他盘腿坐了下来,周旁湖滨长满高高低低的水草,数只水禽在其中穿梭觅食,一只白底黑点的大狗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汪一声冲进浅岸处,水花四溅,惊起无数飞鸟。
〝没。〞在北境,并无这样广大的水域,心念一动,抬手解开腕上束带,脱去足上靴袜。
〝从前从前,有个小姑娘划船到此处,划着划着,突然家传的手镯子噗通一下,掉到湖里去了。〞友人转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