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剧烈咳嗽出声,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把她一把塞到被里,〝等妳长大了以后,再叫妳相公教你。乖乖睡觉,才会长大。〞
对于大哥的谎言,她自幼便深信不疑,后来大些了,学堂上,其他女孩偶尔说着私密话,她才明白好像不是那麽回事。
只是对于那事,一直到当日前,她终旧不很明白,亦不好意思询问他人。
如果,大哥没打算当她的引领者。
如果,疾哥哥打算就这样避而不归。
幸而没有如果。
结果才隔一日,他便回来了,跟她说,他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
后来想明白了,有些怨他,有些恼他,也恼自己,为何那时就这样答应了。
却也才知道,他的感情,藏的有多深,有多卑微,却又如此自傲丶矛盾。
垂下眼,有些不敢再看他灼热的目光,〝人家才没那麽漂亮。〞
微带粗砺的指,抚过眉间,眼角,落至唇上,舌尖探来,绕着唇棱勾转,〝懒懒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衣带被解开,湿热的唇滑下至颈处,轻轻啃着锁骨,〝每次看着妳,都想能够像这样,把妳吃掉,变成自己的。〞
乳尖被含住一刻,她急促喘息出声,扯着他的发,〝人家那时才几岁啊,疾哥哥好色。〞
捧起她的臀坐到股间,推开她双腿挂在两旁扶手上,丝滑已然坚硬如铁的阳物,来回逗弄叩敲着还在沉睡中的谷径,〝想了很多次,生怕有一天忍不住了,像这样把妳压在椅上,直接吞到肚里。〞
佳人眼儿微微眯起,睨着眼看他的小模样又娇又媚,〝难道我在和你说话时,疾哥哥都是在想着这些事吗?〞
手指按上小核,轻巧却又快速的震动着,咬住她胸前娇嫩的奶尖儿,让它慢慢在口中挺立充血,〝对,没一天不想。〞
自有意识来,他在情感一块,始终空白而贫乏,何谓开心,何谓愤怒,他不明白,亦不在乎。
但回到祖地那日,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意识里出现,后来知道,那是名为归乡的喜悦。
站在陌生的园中,这里是他日后的家,不会再东飘西移,不会再总是要整理行囊,重新习惯一个新的地方。
在卧室里将东西一一摆放好,一直有道扰人的嘤嘤哭泣从窗外飘来。
莫名其妙的感到烦躁,走到外头,见是一个粉红团子般的小女孩,蜷着身躲在墙角。
不是没见过小孩哭过,但看到那张小脸上,挂满鼻涕眼泪,头上衣上全是枝叶草屑,胸口倏地一震,几乎是有点开心却又疼痛的,不可理解的情绪瞬间涌上。
强自镇定,站到她身前,居高临下没什麽表情的望着她,〝妳是谁。〞
她却好像被他吓到一样,大眼圆睁,更多豆大的泪水扑拉拉落了满地。
他也被她的反应吓到了,还在手足无措时,她突然站了起来,飞快跑过他身旁,看都不看他一眼,语气里有着委屈和数不尽的依赖,〝大哥,爹,娘!〞
回首,廊下,管家领着三位面生的人站在那处,看小女孩跑过去,一把扑到走在最后方的青衫男子身上。
男子面向他的方向,露出微笑,然后低首,轻声安抚着小女孩。从年纪判断,应是她口中的大哥无误。
胸中隐隐的刺痛,让他有些不悦,转过身,走回房里。
修剪短短的指甲挠着他的胸口,脸霞烧红好似桃花,让人想要咬一口,而他也顺从心意去做了。
她害羞的挡住了他的脸,〝疾哥哥好像小狗,老是喜欢咬人。〞
〝咬碎了,才好吞下去。〞含住她的指尖,轻轻啃着,直到热棍上沾满她湿滑的爱液,吻住她的唇,不想让早起路过的仆役听见她的声音,一个挺身,双双在对方嘴里发出叹息。
热烫而湿滑,紧紧的,小小的,将他裹在她的天地里,妖娆的摇摆,咿呜的低泣,脸颊沾着她流下的泪,咬住她的舌,嗫在齿间嘬食着。
接下来的半年,夜宿荒野,不再有夜夜陪伴,听那荡在耳畔细碎的呢喃,不再能日日醒来,缠着她,看她羞恼却又心软的嗔视,插入她体内,享用丰盛饱足的晨食。
松开她的唇,望进那已然朦胧酣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