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乡镇街道,屋瓦鳞鳞,在夕阳下闪着耀眼的光,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和乐温馨。
〝冬天要到了呢。〞脑后枕在他胸口,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医馆,疾哥哥身上的药材香气愈加浓厚,是自幼便很熟悉的气味,有件事,始终挂记着,却不想问,不敢问。
他却好像能听见她的心思,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手背只馀淡淡粉红的疤,〝待初雪后,我便要动身。〞
她手一颤,如果从前,对于疾哥哥的离家,是挂念,是担忧,是不得不接受的必然,今日她不能想像,待他离境后,她的忧虑,会增长到什麽地步。
爹娘口中所描述的采药师,总是前往人稀罕至的绝地,为了一株草,为了一枚果,总将自身置于险境中,只为取回那珍稀而药效强大之物,以治重疾。即使到了今日,已有许多有相似功效,且能够人为栽植的药草,疾哥哥身上,仍有他需要担任的责任。
直到最近,她才由大哥处知晓,父神早已不在祖地。族长一系与父神血脉最为接近,长老们既已知道疾哥哥身具足以返祖的原血,自是更将他视为寻神的不二人选。
只是天下之大,又该从何找起。
她甚至有种感觉,疾哥哥是被大家强迫,有家归不得。
手指掐入掌心,胸口隐隐的疼,逐渐扩大。
〝别咬,〞指尖拂来,将她咬紧的唇自齿间慢慢拉开,〝最晚夏日,就回来了。〞
一冬,一春,又将是半年时光,太久,举高他的手,将额贴在那宽厚乾净的掌心,闭上眼,祈求。
君远行,不可见,祈神,祈天地,无论身在何方,唯愿一切安好。
然而,无论求的再多,真心话是,别离开,留下来。
所以诚实将之付诸言语,〝能别去吗?〞
大掌自她手中下滑,将她转过身,迎着夕辉,红霞映上他的脸,〝懒懒不想我走?〞
〝是。〞她睁大眼,心底燃起希望。
他垂下眸,脸覆了过来,徐徐吻着她的鼻,语意不明道,〝真好。〞
有些急了,脸微向后仰,直直看入他的眼中,〝我是认真的,别去,疾哥哥,大哥明明说了,父神也许只是外出游玩去了,想回来时,自然便会回来了,其实不需要特地去找祂的,如果找不到呢,如果父神还没想回来呢?〞
他看着她,未有应答,日光在他瞳中洒下璀璨流金,脑后勺被捧住,微凉的唇覆落下来,吞去她未尽的话。
厚软的舌在口中深处翻旋搅动,力道缠黏又强势,男人的嘴紧紧盖住她的,一种连呼吸几乎都要被夺去的霸道,她在他嘴里呜哼出声,手穿入他的长发,想将他拉开。
在和他说正事呢,怎麽突然又兴奋了。
一个轻压,被他蓦地顶到了上方小舌,肩膀一颤,泪儿花花流下眼角,恍忽间,天地瞬间旋转,他仰躺至草地上,拉下她,伏在他身上,继续着似无止尽的纠缠。
放弃挣扎后,甘心顺从他的心意任他索取,主动勾着他的舌轻步跳跃,将口中津液渡进至他嘴中,属于他的清新草木气息,盈满唇齿之间,脑袋瓜因他释放的气息,晕糊糊成一团,原本想说的话,一句都记不起来。
直被吻到嘴酸舌麻了,他终于转移阵地,改舔起她颊上的泪痕,她轻喘着气,小腹处此时男子实堵堵的偾起,正诱引着私处流出更多黏稠的爱液。
能感到他的手,躜入她的裙下,勾着衬裤,欲往下拉,她赧红了脸,额头贴上他的额,慌慌撒娇道,〝回家再做嘛。〞
〝一刻钟。〞动情中的他,眼睛亮的魅人,淡然的语气似不太在意,然而眼神却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带着饥饿渴望,乖巧又可怜的等着她点头。
她羞恼啃了一口他的鼻子,〝才不可能那麽短,骗人。〞
〝所以是可以。〞他笑了,将她裙摆往上推高,拉下两人蔽体长裤上方,炽物弹跳出来同时,瞬间塞入小小花口之中。
瞬间的饱胀扩开感,让她有些不适,拍着他的胸口,抱怨着他的粗鲁,然后在发现他还没有全数进入时,心里有些害怕,〝疾哥哥,好像不够湿…〞
〝没关系,这样就好,〞他双臂环住了她,静道,〝我只是想待在懒懒里头,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