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抖抖胡子,虽然这个男人身上全都是奇怪的公狗味道,闻着让他特别想炸毛,但是再闻闻就能分辨出一种非常好闻的甜香气,就像是多年以前的小村庄,漫山遍野的杜鹃花一齐盛放,阳光晒得浑身和暖,懒洋洋地趴着睡上一觉,还能闻到成熟的莓果的酸涩甘甜。
因为要得急猫窝是最简单的棉布料子,定制的还在空运过来。
高温消毒过的猫窝之中,瘦削的猫咪费力地蜷成一个团子,比起同年龄的猫咪它要小上不少,看着就觉得可怜。
俯下身轻柔地亲吻大黑的耳朵尖,肖恩眉眼温软。
“还请再忍耐几天,亲爱的先生。”
第二十章
再往上走,四楼,应烛有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虚脱的错觉,并且开始隐约后悔为何自己要多事给阿玄没事找事做,
对台词对了整整一天啊!
“阿烛?”坐在对面的青年歪着脑袋,好奇地戳戳他的脸颊。
话说到一半突然就不动了,阿烛今天真的好奇怪。
“我没事。”顺势把人抱进怀里,应烛说道,“你继续。”
听他说没事,阿玄松了口气,接着背起剧本来。
一词一句背得认真,从应烛的角度恰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有如蝴蝶的羽翼,干净的好似未曾染上过半分血腥。
“你很喜欢?”低头亲吻柔软的发顶,应烛随口问道。
昔年这人生活清心寡欲的很,不出门打仗的时候就窝在山上,坐在山顶上吹风,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业余活动,一点都看不出对这种事情有兴趣。
“很喜欢!”阿玄回身,笑容灿烂,一双眼睛明亮,仿佛洒下无数星光,“很好玩!”
应烛微愣,半响低笑出声,“你喜欢就好。”
记忆里应玄似乎从未开心过,无论何时都皱着眉,眼中凝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一潭死水一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论惹了多大的祸事给他,他也至多叹上口气,就连最后,都安静得一片死寂。
彼时年少,讨厌那人管束严格,不喜那人满身血腥,青涩的心思更未曾读懂过那人深藏的温柔,所以最终幡然悔悟之时,才会发现覆水难收。
你喜欢的,我都会双手奉上。细密的吻落在阿玄脸颊,青年眯起眼,像是只被顺毛的猫,从喉间发出轻哼,没有看到应烛眼底的暗色。
就连我的性命,也都是欠你未偿的债。
……
第二天一早,楼关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少昊的踪迹。
哎呀呀实在是太容易害羞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