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竭力运转真气,以平日里挥剑劈开香炷时一样,一剑挥了下去。
一式秘剑,荡开了许多灰气。
这头灰猿僵了僵,头颅就已有了一道深痕,它随之躺下。
秦先羽把剑提在手里,朝这处岩洞深处走去。
这里是灰猿的栖身之地,比之外面的通道截然不同,显得狭小了一些。
秦先羽进入了最内里,但没有见到有孩子,也没有见到新鲜血迹,他皱眉自语道:“成树公的孙女哪儿去了?”
“早知如此,就该把那灰猿留下了,可留下也无用,它不通人言,又不能逼供。”
秦先羽暗想道:“毕竟没有见到尸身,也不见踪迹,未必就出了事情。”
他尽力往较为乐观的方面去想,总算好受了一些,正要离开,忽然见到岩洞边缘有些衣料。
那是一角衣衫碎片,但并非是孩童的衣服。
秦先羽上前走去,发现除了这些碎布片之外,还有一些东西。
其中一件东西,是个令牌,而令牌正面,正刻着钦天监的字样。
“钦天监的信物?”
秦先羽将令牌仔细看了看,略微猜想,就已推测出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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