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起身来,笑着说道:“大管事怎么来了,大厅里全是大人物,你且去忙,我们自当理解。”
这酒桌上的人,以及周边听闻这话的商贾富绅,都连忙附和。
能够获得员外称呼,那都是一方富贵人家,若是平日里受人冷遇,必然拂袖而去。
但这里是上官家。
内堂大厅里的乃是丰行府首屈一指的显赫权贵,以及其余州府的大人物。
能够来上官家赴宴,已经证明在丰行府有不低的地位,至于大厅内室,就想得有些多了。
大管事朝着众人告罪两声,又说道:“一时忙碌,老奴也来不及招待诸位,望请海涵。”
“不要紧,不要紧。”张员外摆手笑道:“你自去忙罢。”
老管事歉然笑了笑,才朝着秦先羽道:“公子怎么坐在了这里,内中已为你备了席位,正待开席。”
张员外微微一怔。
众人也静了一静。
秦先羽也微显愕然,他未曾想到上官家在大人物聚集的内堂中,已为他备了席位,当下起身来,向张员外道:“看来小侄要失陪了,张员外还请莫怪。”
张员外愣了愣,才道:“你去忙,你去忙。”
秦先羽随着老管事入内,待他们两个往内走去,众人才哗然作响。
“这小道士是谁?”
“好像是那个秦明锦的儿子。”
“听说他治好了血痕蛇的剧毒,莫非是因为医名正盛,才在受邀之列?”
“不止,据说州府大人的千金染病多日,丰行府诸多名医束手无策,连乾四爷都无法治愈,但是前两日传出消息,那病症已痊愈。传闻那时正是请了一个少年道士。”
众人静了静,相视无言。
张员外呐呐道:“难道就是这秦家的小公子?”
“怎么可能?必定是乾四爷妙手回春,他曾是京城御医,这病虽然困扰了他一段时日,但也难不倒他。这秦家小子肯定是凑巧去了大人府上,恰好碰上了时候。”
“何况……那道士跟他是不是同一人,也还未知呢。”
其余人这么一猜一答,才算令人恍然。
但张员外又问道:“那他又是怎么来赴宴的?”
就凭治好血痕蛇的毒,这医名虽然不低,也不至于被请入大厅之内。
他这话一问,又使人静了一静。
适才那些个把秦先羽治好柳小姐病症一事否定的几人,正自觉答话巧妙,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有些恼怒。
人总是有好奇心的,于是又有了几声议论。
就在这时,一个低低的声音说道:“听说,秦家跟上官家以前关系极好,两家曾有一纸婚约。”
满场寂静。
“也许……也许不是京城的那位上官小姐……”
啪一声。
有人滑了酒杯,摔了粉碎。
ps:感谢‘七月小道同学’的打赏,不过,这昵称真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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