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她在纠结的思考,是先逃跑呢还是先逃跑?
他缓缓在她身前蹲下,一张尚算清秀的脸暴露出来。
八哥瞪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许经过岁月的磨练这张脸已经冲脱了当初的稚嫩,变得陌生起来,可是,她却永远不会认错那双眼睛,那双黑夜一样、形状好看的眼睛。
修长的手指沿著她的肩膀、手臂的曲线抚摸。
他的手很冰,像是死人的手。
他抚摸过的地方,激起满身鸡皮疙瘩。
“咕咚……”她又吞了口口水,貌似现在她除了频吞口 水外再没有其他任何有效途径来发泄她爆满的紧张。
帽檐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那双眼睛,也在黑暗中像蛇一样逡巡。
但,沈默的空间里,他平稳而清浅的呼吸,冰冷而柔缓的指尖,深沈而内敛的情绪……无比清晰……
他勾起她的下巴,指尖沿著封嘴胶带的边缘摩挲。
他不准备放开她,八哥无比清醒的意识到这一点。
她穿一条波西米亚连身长裙,白底大花,图案是盛开的黑色大丽花,黑与白的对比,纯洁与堕落的纠缠,如此美丽又如此极端。
他感觉,自己被取悦了。
特别是,看到那豔红色的粗麻绳困在玲珑婀娜的女体上,乳房、小腹、下体被勒出三块鼓胀的区域,裸露在外的两条纤臂上,凝脂一样的肌肤也残忍的紧出条条红痕……如此豔丽。
八哥感觉周围的空气突然稀薄起来,那只手沿著她下颌骨的曲线下移,抚过她的咽喉,然後伸进衣襟里反复摩挲她敏感的锁骨。
“嗯”她完全不能自已地发出呻吟。
他听了,低笑起来。
那声音舒缓,绵长,沙哑,并,性感。
她看到他喉结上下滑动一遭,然後,他用另一只闲著的手,解开一丝不苟的军装上衣,拉松领带,解开衬衣最上端的三颗扣子。
要命!
八哥又咽了口口水,身体因他简单的动作而滚烫。
水样的大眼不由自主地使劲往他露出的一抹胸肌瞟去。
他又笑了,心情好似很好。
冰冷的手染了她的体温不像开始那样让人难受了。
很显然,他想直接触摸她的乳房,却因为绳子的缘故无法深入。
他也不急,像是在玩一场漫不经心的游戏,指尖沿著绳子的边缘来回。然後渐渐自缝隙里挤进一指,两指,三指……
“唔!”八哥闷呼。
绳子本来就绑得紧,他这样硬生生的挤入,乳肉受到压迫,阵阵的疼,八哥疼得扭身闪躲。
他不管不顾,一手扣住她纤腰,另一手继续挤进第四指、第五指。
他的指尖勾到小巧的乳头时,他停了下来,事实上,此时他的大半只手都已经挤进绳子里,握住八哥半只乳房。
指尖开始灵活地肆意玩弄,一会儿夹住硬立地乳首拉扯,一会儿把那可怜的小东西深深按进肉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