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治疗时间外很少碰面,连八哥要走了,端木澈也没来送送,对此,八哥甚有微词。
不过,好在他放了苍卫两年的长假,让八哥可以不用过朝思暮想的苦日子……好吧,她朝思暮想的,一直都是苍卫的肉体,还有,她时至今日都不见踪影的第一次。
回到家後,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在无第三人的宅子里彻底过上了堕落淫乱无耻变态的h生活。
客厅、楼梯、洗手间、厨房……到处可见他们肉搏的身体和用过的套套、手铐、蜡烛、丁字裤、甚至还有黄瓜、胡萝卜……
真不知道定期来打扫的女佣每次目睹这样惨烈的场景会是怎样一副悲催表情?!
ok,废话不多说,咱来聊聊八哥心中念念不忘、垂涎三尺的第一次吧
话说,那是一个夜黑风高、夜凉如水、夜深人静的……深夜。
其实吧,就是八哥从基地回来的头天晚上,okok,不废话不废话,继续继续。
八哥洗了澡,正吹头发,苍卫就推门进来了。
八哥抬眼从镜子里看他,见他也是湿著头发,身上还穿著浴袍,浴袍带子系的很松,露出大片麦色的健壮胸膛。
她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夹紧腿,不由自主的放下吹风机,定定的看他。
他来到她身後,拿起她放下的吹风机,嘴角带著笑,说“头发湿著睡觉可不好。”
说著,打开开关,替她吹了起来。
她盯著镜子里的他,又吞了吞口口水,“你的不也是湿的吗?”
他笑著说,“是呢,不然,一会儿你帮我。”
八哥被他的笑勾的心尖儿一酥,差点儿把持不住反身扑上去。
他将吹风机倒了个手,电线刚好搭在她大腿上。
她穿的是两件式睡衣,上身是蕾丝小吊带,下身是小短裤,坐著的时候会露出一大劫雪白的大腿。
微凉的电线随著他的动作在大腿裸露的皮肤上小范围的来回摩擦。
她从镜子里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正专心致志“伺候”她的长发,於是咬唇,悄悄分开腿,把电线夹住。
苍卫拽了两下没拽动,疑惑的低头,却看见黑色的电线在她雪白的大腿之间被夹的牢牢的。
他眸中染笑,故意又使劲拉了几下,让电线移到她两腿之间,然後他握著吹风机,一拉一松一拉一松。
乳白睡裤包裹的下体被冷硬的黑线勒出一道缝,有种残忍的美。
“嗯”她嘤咛著,双腿松了又紧。
这时,苍卫像是才发现她的小动作一样,弯腰伸手贴著她的下体捏住电线,同时在她耳边吹起,“真是个淘气的小家夥……”说著,在她私处有意无意地勾了一下,然後收回手,同时将电线自她双腿间解救。
“啊”她娇吟,水眸氤氲,望著他满是乞怜。
他却只是笑笑,然後把吹风机递给她,“换我了。”
八哥嘟起嘴,但见他表情坚决,只好不甘不愿的接过吹风机,站起身。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要坐下的意思,她娇嗔,“我够不到!”
苍卫笑眯眯地托住她腰,微一用力将她抱到椅子上站好,“这样呢?”
视野一下子变高边广,连他都变得比自己“矮”了。
八哥咧开小嘴儿,狠点头,“嗯!”她喜欢俯视他的感觉。
他的头发很黑很亮也很软,温和的风吹过他的发抚过她的手面,很舒服。
苍卫垂著眸,盯住她因抬高手臂而露出的小肚子,平坦坦的,白嫩嫩的,像是牛奶布丁。
他的手还放在她腰上,虽然没有妄动,但是微热的温度时刻提醒她,他们正在暧昧的肢体接触。
她不禁将视线下移,来到他的脸上。
说实话,苍卫的五官并不是完美到黄金比例那种,但是很有味儿,很有男人味儿。
属於,纯阳刚的俊美。
他垂著眼,她看不到他的眸,只看得见两排长长的睫毛。
他的眸色黑,但不像端木澈那样看不出浓淡。他总是目光冷冷的,令人望而却步,但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柔多情,却又让人骨酥肉麻神魂颠倒。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