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正在干我。
“啊!朱总,原来你没枪毙我啊?”
“我怎么舍得呀,再说我也不敢啊!”
我问他:“那那枪?”
他明白我的意思:“那枪是真的,是我从开军事射击馆的朋友处借来是,那子弹也是真的!”
“那为什么第一枪打碎了瓶子,第二枪为什么没打死我啊?”
他说:“关键是第二颗子弹被换了弹头,弹头被换成了演戏那种专用的弹头了,这种弹头还没出枪管就化成气体了,所以在舞台上观众能看到枪里射出来的一道线,特别逼真。”
“那你为什么还要打碎瓶子啊!”
“就是为了吓唬你,让你相信里面是真的子弹,给你心里造成害怕、绝望的心理压力,使你真正处于刑场上的感觉才能让你真正尝道被枪毙的滋味啊!”
“你不是特想尝尝被枪毙的滋味吗?怎么样,刚才那快感怎么样?刺激吧!”
“去!”我伸手想打他,却发现我仍然是被绑着。
“吗呀!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要毙我呢!”
“不象真的你能尝到那么刺激的快感?刚才你往坑里栽的时候发出的那声音真象野兽的嚎叫!”
“啊!对,我忘了,你本来就是条母狗的!”
“喂!小母狗,刚才枪响以前我看见你在想什么?”
我说:“不告诉你!”
他干的越发起劲:“不告诉我那就干死你!”他发疯似的抽插着,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是在大野地里,被五花大绑着躺在坑低的高潮!我不由得发自内心地说道:“哥哥,我真的想当一回女死刑犯,被真正的枪毙了!”
我又一次谢了以后他给我松了绑,他躺在他怀里,他问了我的过去,我没告诉他我在日本的真实情况,只是说我以前的男朋友喜欢女犬,我们在一起玩了将近一年,后来他去日本读博士,我也跟去了。在日本受了半年的母狗调教。
他又问我我耻骨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我说那就是在日本接受调教调教所给我做的记号,他问为什么要做那样的记号,我说做了那样的记号就是终身的人型犬了。他问那要是上医院咋办。我说在去医院以前要先用锔头发的锔油盖住然后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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