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毕竟新青年报是由我负责的,我在新青年报上登载天体运行论,他们以为我也支持那上面的观点,这很正常。”秦朝笑道,快速浏览着一份份文稿,心中总觉得有些怪。
很快新的新青年报纸发行,这一期报上,一个个儒家的成名人物在上面发表文章怦击刘琴的天体运行论观点,甚至怦击秦仙傲支持刘琴的天体运行论是脑子进水了。
新青年之后新的一期武林风上,同样一个个发表着怦击文章,甚至有人叫嚣着让秦仙傲、段海峰出来解释,为何会脑残到支持‘大地是球形的’这样的观点。
报上的怦击和叫嚣秦仙傲没有任何回应,可是
“怎么回事,这天体运行论上讲大地是球,我还以为大老爷们都是这样想的,原来不是这么回事呀!”
“这李大人居然大骂刘琴,连秦仙傲也被他骂成脑袋生绣了……”
一个个老百姓懵了,毕竟老百姓眼中,天文地理做学问的读书人都懂,可是这两期报读来,原来,大老爷们也是在胡乱猜测天地之理,甚至对掐对骂。
“有趣!”
“那么多位大人,老爷们,相公们骂刘琴、秦仙傲他们……”
“倒底这大地是球,还是平的?”
一股风,讨论大地形状,日月星辰的风气在整个大宋,甚至报纸影响到的西夏、辽国、大理等地兴起。外行看热闹,一个个也兴奋的盼望着每一期的新青年。看做学问的大儒,先生们会如何把这个争论争下去。
这一期新青年再次发刊,而这一期上……
“这天体运行论的第二期连载?”程颐眉飞色舞的读了起来,既然知道这是刘琴用来引秦仙傲、段海峰上钩的。他读来自然格外畅快。
“嗯?”
程颐忽然一愣。
“航海家和海边的人已经知道,大海也呈球形形状,这是因为在船只的甲板上还看不见陆地的时候,在构樯顶端却能看到它……”
程颐陷入了沉思,而后他缓缓往下读。脑中疑惑越来越多。
“为什么?”
这一期刘琴的天体运行论对上一期讲的‘大地是球形的’做了更多的讲解,其中用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生活例子来讲叙,这些例子程颐平时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没有同‘天体’同大地形状做出关联。
可现在刘琴这一样一关联,如果说大地是‘碗状’或者其他非球形的形状,就完全说不通了。
程颐越是思索文中对‘大地是球状’的叙述,心跳就越怦然。
“上一次刘琴来信说我们的‘浑天说’,以及以前的‘盖天说’有着很大的荒谬,我嗤之以鼻。”
“可是她这些例子……”
“如果真以现有我们的‘浑天说’来解释,就完全解释不通。反而是‘大地是球’才能解释得通,可是如果大地真是球?那也有着太多荒谬,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倒底什么才是真相?”
时间流逝,程颐脸色有些苍白。
“老天造物何其神妙!”司马光摇头感慨,“刘琴说我们既有的‘天论’,不足以解释很多现象,我一直不以为然,没想到。我们身边居然有这么多用‘浑天说’解释不了的,可是用‘大地是球形’来解释,也同样无法解释另一些荒谬……”
书房中吕公著双眼凌厉。
“在北天的星星大都不下落,而在南面的一些星永不升起……”吕公著看着报上讲叙的生活现象。脸色极为难看。
“好一个刘琴,难怪她不服气,要亲自创办红梅书院,来与我们这些人争,她说的这些现象存在,又用我们的浑天说解释不了。这个女人不简单……”
“有趣,哈哈,有趣……”王安石大笑着,笑是最后脸色黯然,“为何?大地是平的无法解释刘琴这里面举的一些现象,可大地是球,也无法解释我们生活中一些现象,那倒底我们的世界是如何的?”
……
第一期的天体运行论,众人虽然有些冲击,可还是很有些看不起所谓的大地球形论,可这一期,一个个看着上面的论叙。
为何?
浑天说确实无法解释,可是‘地球说’更荒涎不经,那这天地倒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