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爷倒是个好人,只是不知为何……”
……
一个个低声议论起来。
“没错。”全冠清朗声道,“司马相爷是好人,是好官,人人都知道,当年王相公也是好人,好官,圣贤书所讲的忠孝仁义亦是道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官老爷们读了一肚子圣贤书,却不做人事?为什么开口闭口仁义道德的官老爷们,如今动动手指头就能解万民于倒悬,却不愿做?”
“司马相爷的与王介甫书写得多好,拳拳爱民之心涌于字里行间,为何不愿万民无税?”
“王相爷的答司马谏议书其为国为民之心又如何理直气壮,为何变法夺民利?”
“大伙说说,这是为何?”
静!
四周一片寂静!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他们学的就是仁义道德,反而不讲道德,反倒是他们这些大老粗们极讲忠孝仁义。
为什么明明的清天大老爷,名声极好,甚至像王安石地方为官时也做了不少好事,司马光生活也很检点,这一次能为万民免税却……
“全舵主,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一个个丐帮弟子嚷叫起来。
全冠清手一扬:“全某也想知道为什么,不过此时不是追究这些根源的时候,司马相公在万民心中本是好人,只是这一次事情做得太不地道,不再为我万民着想。”
“甚至……”
“甚至甚么?”
“甚至全某怀疑,他们之所以一直以来。不动声色,可能不仅不会为万民免税,更是在酝酿一起阴谋!”全冠清此言一出。
“啊?”一个个很是惊讶。
“全舵主,是何阴谋?”一些人连声询问。
最中心的几个老乞丐皱起眉头:“全冠清,你到底要说什么?”
“全某怀疑,他们不仅不会免税。更会对秦仙傲秦公子下手!”全冠清朗声道。
“什么?”
一个个惊叫起来。
吴长老、宋长老、陈长老、白世镜等也一个个眼睛瞪得滚圆。
“全冠清,此话怎讲?”白世镜连厉声喝叫道,“你从何得知?”
“大宋当官的连王安石、司马光进了京后都变了,其他还有几个好人?我们江湖中人都很少有嘴里叫哥哥,手中捅刀子,可当官的……哪一个不是这样,不然这一次明明抬抬手指就能免税,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没动静,我看。当官的,尤其是当了大官,就不再为百姓着想,他们想的是朝廷。”全冠清朗声道,“而秦公子明显是和他们作对,双方唇枪舌剑,如今秦公子已经将他们逼到了绝处,他们接下来会如何做。还用说吗?”
“对,全舵主说得对。他们一定是向秦公子下手!”
“没错,只有铲除秦公子,他们才能安心坐天下。”
……
群豪一个个义愤填慵,一些丐帮弟子更是喝叫起来:“杀狗官,不纳粮!还请长老们和全舵主带领我们杀了狗官。”
“对,杀狗官。请秦公子坐天下,只有秦公子坐了天下,我们才能过好日子!”
“杀!”
“杀!”
……
声浪潮水般涌起。
“各位!”
宋长老雄浑的声音响起在柿子林中:“此事尚未弄清,我们不可造次,若是狗官当真该杀。我们怎么做都不过份,可若杀错人了,我丐帮岂不成了天下的罪人?”
“诸位,宋长老说得对,此事尚可商议。”吴长老也喝叫道。
全冠清冷笑一声:“杀狗官的事且不说,几位长老,全某近日得到消息,西夏、辽国亦对我大宋发生的免赋税一事议论汹汹,说若是大宋当真如此,他们辽国、西夏亦愿归降,成为我大宋子民,几位长老,如何看此事?”
“全舵主,西夏、辽国诡计多端,他们的话岂能相信?”宋长老朗声道。
“西夏、辽国贼子确实不可信,可他们的子民也是天生地养,是父母生出来的,凡体肉胎,因此,对官府的痛恨,对苛捐杂税的厌恶,未必不如我大宋。”陈孤雁朗声接口,“倘若我大宋百姓免税,他们的子民想加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