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容易,你们四个……吩咐下去,所有人,我伊洛一脉,除了你们四人外,其余人,不管是谁,不管他负责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死了爹娘也得停下手中的事,都给老夫去解这两道破题,老夫不信,不信倾我伊洛一脉所有人力,都解不出这两题。”
“是!”
“老师,弟子定吩咐他们全力以赴。”
江宁。
“卖报,今日头版,秦仙傲答皇榜文,精彩绝伦!”卖报童清脆的声音响起,坐在驴上摇摇晃晃的王安石精神一震。
“小娃,过来。”王安石连招手,“爷爷买两份报纸。”
很快王安石接过新报纸连翻开,一眼扫过秦仙傲的答皇榜文,呼吸一下便粗重了。
“好!”
王安石双眉一挑:“好一个替天下苍生缴税款,好一个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王安石捋掌而笑。
“秦仙傲此子当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揣度,比老夫当年更有气魄,更疯狂,难怪有人说他是魔头,此招一出,挟天下之大民意,当真是魔气薰天,无人能抗,司马君实技穷兮!”
“只是……”
王安石收回视线,背手看着远方的天空。
秦朝的这一招,把司马光逼上绝路,也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因为替天下苍生缴税,这已经涉及到大宋皇室,朝廷,赵家天下的脸面。
倘若你能实现也罢,否则……必不甘休。
“秦仙傲不可能真有富可敌国,能替天下苍生缴税款的财富。”
“那为什么他如此笃定?”
“笃定这两道题天下就真的无人能解,而且还是百年之内无人能解?”王安石当然明白,百年内无人能解,就说这题很可能数百年。甚至千年都难以解开。
汴梁宰相府。
司马光院中认真的打着一路拳法,忽然他耳朵一动,脸上浮起微笑。
“新报纸出炉了。”
“咦,老充头居然跑得那么急。也不知道稳重点。”司马光收回拳路,“我使出皇榜这一招,秦仙傲怕是气极败坏,大骂我司马光不够光明正大。”一想到秦朝这样高傲又极聪明的后辈气极败坏下,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司马光突然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新报纸。
“相爷!”仆人‘老充头’冲了进来,脸色很是怪异,甚至有些不好看。
司马光没注意到仆人难看的脸色,微微一笑道:“秦仙傲这一次使了什么手段?算了,你别说,还是老夫亲自看。”说着手向着仆人方向一抓,拿过报纸,连打了开来,眼睛只是一扫,整个人便一颤。而后僵立原地。
秦朝的答皇榜文只有一句话,可是司马光瞪着报纸足足半盏茶,才沉声呢喃起来。
“错了!”
“当真是想错了!”
“是他错了,还是我错了!这样不死不休,真要这么做么!”
司马光手背青筋突起。
“父亲!”声音响起,司马康抓着报纸走了进来。“走,进书房。”司马光低沉的声音响起,而后大步踏入书房,司马康连跟上。
“秦仙傲的答皇榜文……”司马康沉声,“他这是挟天下万民意愿来与父亲硬杠。这一次,我们恐怕不太好再……”
司马光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司马光遍读历史,更写出资治通鉴,最为明白天下百姓最大的愿望。或者说不作乱的根基是什么。
那便是吃饱肚子,更清晰一点就是永不加赋。
老百姓的期望有时真的很简单,就是税赋不要再增加了。
很多老百姓甚至连减税的奢望都不敢去想。
如果减税,那就是真正的圣君,真正的被拥戴。王安石变法,与民夺利。搜刮民利从而使朝廷有钱,所以司马光才如此反对,甚至不惜一切的打倒王安石的新党。
现在秦仙傲的承诺,是完全给所有百姓免税,因为税收由他秦仙傲来缴纳。
而条件,只是天下有人能解开他出的那两道,被孙固鄙视,斥之为三岁小孩都能解的题。
如此简单的条件。
司马光还敢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