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的,只是在朝与在野,一国之相与布衣小民各处角度不同而已,我相信这一点司马君实也能看到。”
觉海禅师眼睛闪着光。
“王大人,你变了。”
“变法教训尤在眼前,岂能不变。我王安石当年变法,错就错在太细了。司马君实在那封信中不是说‘观介甫之意,必欲力战天下之人,与之一决胜负’,说我要以一人之力战天下。”
王安石脑中浮想起一本书。
那是几年前苏轼寄来的,高天籁抄录的秦朝论带队伍一书。
“真正的上位者,便如秦仙傲西湖边所写的文章,办事第一要义是‘建班子,定战略,带队伍’,这话放在以前,我王安石虽然不认为错,可也不会重视,现在看来诚至理名言,我王安石当年若是……”王安石眼中有些唏吁。
以一人之力决斗天下,何其壮哉,可结果……
觉海禅师也很有些感慨,他与王安石向来是好友,可是王安石入朝为相,觉海禅师感觉王安石变了个人,便断绝关系,躲避王安石,直到王安石退位,隐居这江宁钟山,觉海禅师发现王安石再次改变,这才继续交往。
“王大人,这文章中的奥妙虽然你我能看透,可是于小民,于天下……”觉海禅师道。
王安石也不由皱起眉。
司马光、王安石虽然认为文章道理说得过去,却不认同,可是他们自己可以不认同,天下读者,普通的市民又会如何?
恍惚间王安石似感觉到了秦朝的用意,可仔细一想,却又有些模糊不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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