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松年低低笑起来,更紧地抱着她,感受她全身的滑嫩。
他的手四处乱摸,拂过她的脖颈,拂过她的肩头,最后颤颤巍巍摸到了她穿着的短裙松紧带。
云鹿鸣刚想摁着他的手,就被他欺压而上的吻乱了阵脚。
他的吻滚烫而热切,急促而狂躁,他有些凶狠地吮吸着她唇,含着她的舌,最后又以出奇的温柔舔她的齿龈,迁出一串银丝,他俯身在她耳边说:“愿意给我吗,鹿鹿?”
愿不愿意,愿不愿意?云鹿鸣已经被折腾蒙了,完全不知所措。
他开始装可怜:“我爸快不行了,我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
云鹿鸣捂上他的嘴,柔情怜惜地描绘他英俊的五官,这个人是不是她十八年以来最喜欢的男孩?
是的,这个毫无疑问。
她大喘口气,点点头,说:“我爱你,阿年。”
孟松年瞬间兴奋得像一头雄狮,飞快地褪下了她的短裙以及她的胸衣。又以很快地速度脱下了自己的t恤和长裤。
他们终于坦诚相见了。
她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美,浑身的肌肤幼嫩白皙,线条柔美得不可思议。带着顶礼膜拜,他虔诚地摸上了属于他的圣地。
云鹿鸣闭眼不敢看,她抱着他的肩头,他的肌肉很硬,肤质手感却很好。她战栗地感受着他的手,感受着他的气息,她情动不可抑制,直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好疼,兜兜……”
那男孩道:“怪我。”但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半分。
云鹿鸣疼得咬牙,锤了他肩胛骨两下。
孟松年怜爱地蹭蹭她的额头,又是一波奋力地运动。
两人的手机轮流响起来,但主人却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
李银馨挂上电话:“鹿鸣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郭澜清却恬静笑笑:“别担心,我猜着她可能找到松年了。”
天际大亮,云鹿鸣幽幽转醒。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感觉,还有一阵阵涩涩的疼痛。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枕着孟松年的胳膊,还睡在了他的半个身子上。
昨晚的一切徐徐苏醒,云鹿鸣脸红红地看着自己的男孩,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两腿之间,没有想象中的泥泞,床单也好像换过了。不过她觉得床很胳,不知不觉便睡在人肉床垫上。
人肉床垫却不觉难受,安然酣眠似小兽。
云鹿鸣忽然想上厕所,轻轻一动,没想到孟松年很快清醒过来。
“早安,鹿鹿。”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语气是说不出的满足。
云鹿鸣推他,小声说:“这里能洗澡吗?”
“可以,我把热水器打开。”说着,孟松年起身穿好衣服,往浴室走。
清晨的阳光照在孟松年蜜色的皮肤上,云鹿鸣光溜溜地躲在被单里,悄悄看他。
他身影偏瘦,没想到还有一点肌肉。他的腿长长的,腰很细,脖子也很长,像只优雅的天鹅。
他很快从浴室里出来,听见云鹿鸣说:“你换床单了?”
“没有,我把床单翻了个面。”孟松年坦诚答道。
云鹿鸣:“……”
孟松年弯腰捡起昨晚扔在地上的衣服,说:“这个你别穿了,我一会儿给你买一件,再带点早餐回来。水热了去洗澡,乖乖的。”
“哦。”云鹿鸣闷闷应了一声。
孟松年轻笑,正准备出门,手机又响了,他接起来:“喂,妈?”
“是……真的?太好了,等下我和鹿鹿过去。”他的脸色好了不少,愉快地挂上了电话。
“怎么了?”云鹿鸣忙问。
“我爸醒了,一会儿咱们过去,好不好?”他温柔地征求她的意见。
她说:“好。”
孟松年出了门,她才后知后觉,她已经出来了一晚了!掏出手机,上面有十多个未接电话,有李银馨的,还有唐沅的。
她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唐沅只是“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