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想到了什么,背过身按亮了手机,飞快地调到了通讯录的界面,她记得那天她存了那女店主的号码——
果然!被她找到了,188开头,只有一个人,那人叫……
房凛如?!
云鹿鸣这才如梦初醒,原来就是她!
她闭了闭眼睛,捋了捋现在脑海中已知的千头万绪,唤出魔镜:“魔镜,这个小女孩是不是叫房凛如?”
铛!回答主人,是的!
但是还不全,她似乎还遗漏掉了什么关键信息,她记得她第一次房凛如,房凛如对她就是百般示好,还说对她一见如故,连买的东西都打了折扣;第二次见她,又打折,并且再一次给她名片。
真的只是因为眼缘吗?不,绝对不是!
云鹿鸣大脑发热,再一次回想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是孟松年生日的前一天,一月份,她去给他买礼物,掏钱时有一个什么东西露了出来……是什么来着?那个包她去年也背过,圣诞节去佘山岛还带去,那天她看到了孟松年和他父母之间的怪异情况,还捡到了孟松年掉的面具……
bingo!面具!
难道说房凛如和孟松年有什么不解之缘?
“云老师,云老师,你怎么啦?中暑了?脸好白。”倚在云鹿鸣腿上的一个小姑娘满是担心地摇了摇她的胳膊,说。
云鹿鸣朝小姑娘笑笑,说:“我没事,谢谢楠楠。”她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似乎她还从来没问过他关于面具的事情呢,是她的疏忽。
·
今晚无月,甚至无半颗星子,夜色浓重,女生宿舍楼前昏黄的路灯下立着一个纤妙的女生,女生频繁打开手机看时间,另一只隐匿在黑暗中的手好像还抓着一个东西。
距离云鹿鸣给孟松年打完电话已经十分钟过去了,孟松年还没有现身。电话里他答应得很快,但是磨磨蹭蹭还没有过来。
两分钟过后,孟松年姗姗来迟。
“鹿鹿?”孟松年很惊讶,这是云鹿鸣第一约他。
“来啦,好慢。”云鹿鸣娇嗔开口,微微撅起来的双唇粉嫩嫩的,一双水眸害羞带怯,像是芳心初动的少女。
孟松年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说:“是我不好。”
云鹿鸣转嗔为笑:“原谅你——”顿顿又接着说,“你认不认识什么姓房的人?”
“不认识。”孟松年笃定摇摇头。他看着路灯下的云鹿鸣,她穿着一条无袖山茶花的连衣裙,裙子不长,堪堪到她的膝盖,脚上是一双绑带的凉鞋,两条丝带绑在她纤细的脚踝上,也绑住了他的心。
这是他第一次看她穿裙子。
他迟钝地注意到她还换了发型,棕栗色的长卷发没有像原来似的全部扎起来,只是把两鬓的两绺头发编起来束在脑后。今天的她格外漂亮,也格外勾人。
越漂亮的东西,越有毒,人也是。
“那这面面具呢?”云鹿鸣缓缓弯起唇,一个美丽的笑容妍妍绽放开来。
孟松年看了面具几秒才抬起头:“你怎么捡到了?”
原来他这个面具是要给他父母看的,来一个下马威?
她垂下眼睫看这张面具,极富民族特色,上面画满了汉人看不懂的梵文。“还给你。”她把面具放到孟松年手中,转身往宿舍走,裙角划出一个弧度。
“等等,你今天只想把面具还给我?”孟松年出声叫住她。
云鹿鸣回眸:“怎么,你想给我讲讲面具的由来?”
“是的。”孟松年直视着她,竟然点了点头。
她稍加思索,返回到他身边。
“在说之前,我可以抱抱你吗?”孟松年忽然笑了,温柔绵软的犹如这夜色。
云鹿鸣脸上的红云隐藏到了黑暗中:“……”
虽然没听到回答,孟松年径自抱上他肖想了一会儿的纤腰,入怀满是女孩特有的柔软,鼻尖还有淡淡的清香,说不清道不清。他把下巴抵在她的发心上,这是她的女孩。
孟松年放开云鹿鸣,低下头看她,眸光沉沉,低下头吻上了她那两片莹粉色的唇。
不同于那次她吻他,他的吻虽然温柔但是却很强势,撬开她的唇齿,或重或轻地吮吸她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