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香芋色的海马毛毛衣,下面是一条蓬松的小蛋糕裙,配上脚下那双高筒靴,完美!
云鹿鸣确定了造型,背上包包和云毅州和唐沅包别后,匆匆走到离小区不远的车站等车。
迟迟不来车,云鹿鸣只好拿出手机打发无聊的时间,刚刚解开屏幕锁,却看到了孟松年给她发的□□消息。
孟松年(09:11:29)
在等车了吗?坐67路,在北燕山东下车,提前五站告诉我,我去接你。
孟松年(09:12:11)
盘山路有点绕,吃点早饭,要不然会难受。
yoyo (09:19:36)
嗯嗯,知道啦,快到的时候会跟你说的o(n_n)o
又过了十多分钟,67路终于来了,云鹿鸣跳上车,摇摇晃晃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北燕山。
她跳下车,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过于醒目的孟松年。簌簌寒风中,他沉谧地站着,身边活泼地跑着哈里。像是一棵雪松,肩上是沉沉的雪,面上是清清的俊。
“嗨,还麻烦你来接我。”云鹿鸣不好意思地扯着双肩背,道。
孟松年只是说:“没关系。”几天没见,他不仅长得更帅了,声音也更好听了啊!
哈里才来到孟松年家一天,但是似乎跟他已经非常熟悉了,围着他撒欢儿地跑着,浑身的毛儿被凛冽的寒风吹得纷翻。
孟家在北燕山的半山腰处,这是云鹿鸣第一次来到孟松年家,但在魔镜里已经看过了很多遍、在脑海里描绘过很多遍。
那是一幢红砖绿瓦的小阁楼,前面院子里被划分成了几块地,进门的左手边还有一个凋谢的葡萄藤,可以想象到夏天时的枝繁叶茂。四周是铁栅栏,上面攀爬着一些细软黄枯萎的爬山虎。
云鹿鸣看着葡萄藤,心里不禁多了几分家乡的亲切感:“你还种葡萄?”
“是的。”孟松年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我妈妈很喜欢吃。”
云鹿鸣了然点头,在意大利,每年到了葡萄成熟的时候,家里种植葡萄的人家便会酿甘甜可口的葡萄酒,还会在门口插一支鲜嫩的枝条,以示这家有葡萄酒卖。
孟松年领着云鹿鸣到了屋门外,输入指纹走了进去,客厅里很是热闹,楚缪、赵行诺和袁伊正在陪着孟松年的妈妈郭澜清聊天,不知楚缪说了什么,把郭澜清逗得哈哈大笑。
“妈,我回来了,这是我的同学,她叫云鹿鸣。”孟松年走到沙发旁边,吸引住郭澜清的视线。
郭澜清抬头看着云鹿鸣,笑吟吟道:“哎呀,真是好漂亮的小姑娘,快,坐到我旁边来。”
云鹿鸣抿嘴笑笑,一边坐到郭澜清的身侧一边说:“谢谢阿姨。”
“鹿鸣长得并不像中国人啊?”郭澜清注意到她褐色的长发、高高的眉骨以及那雪白的皮肤。
袁伊熟稔地走过来,抱住云鹿鸣的肩膀道:“嘻嘻,鹿鸣的确不是中国人啦,她是中意混血,有四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统。”
“哦,我说呢。”郭澜清细细地描绘云鹿鸣的五官,美丽的眼睛里是细微的赞叹。
孟松年跟楚缪坐在侧边的真皮沙发上,小声地说着什么。
楚缪怀里抱着的是黄白相间的陪陪,他不断地逗弄着它,还让孟松年给他拿过去妙鲜包,小心翼翼地喂着陪陪。
云鹿鸣忍住笑,趁这个机会,她仔仔细细地看着整个客厅。客厅设计得大气美观,一看便是有专业人员设计过,整体是现代简约风。
茶色不规则的电视墙上挂着液晶电视,白亮色的橱柜底下是细细打磨过的鹅卵石,暖黄色的射灯烘照着,十分有韵味。
宽阔的客厅中间是一张茶几,粗细不一的条纹木地板上铺着厚实的毛毡地毯,灰咖色的沙发组后面则是开放式的书架,在槽灯的照耀下,排排精心保护的书籍发出淡淡的光。
忽然,云鹿鸣听到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她侧耳听了听,问袁伊:“厨房里有人在做饭?”
“是呀,不然咱们中午吃什么?”袁伊好笑道,“是郭阿姨请来的厨师,据行诺和阿缪说,很好吃!”
云鹿鸣点点头,心里倒是有了稍稍的期待。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