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舒小姐，你们慢用，我先到二楼去打扫卫生。”
微笑地说完后，张阿姨便提着清洁用具工作去了。
舒意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张阿姨的身影，一边语气笃定地对顾易臣说道，“张阿姨的性格肯定很好。”
这是一种感觉，具体的原因她也说不上来。
“你才第一天见到人家，就这么肯定了？”顾易臣抬眸，看着她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笑问。
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会看人了？
“感觉。”舒意微微转过头来，笑道。
“感觉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顾易臣却道，薄唇还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是吗？可是我也感觉到你跟之前变得有点不一样哦。”舒意弯了弯眉眼，笑道。
“那是你的错觉。”顾易臣放下手中的餐巾纸，这才慢条斯理地回应道。
舒意马上摇摇头，语气非常肯定，“才不是错觉！以前我觉得你不笑的时候很冷，但笑起来的时候又很恐怖，但奇怪的是，最近我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很冷？很恐怖？被某女如此评价的某只大总裁的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两下。
“听了你这样的评价，我应该高兴吗？”顾易臣苦笑道。这怪丫头，还真敢说。
舒意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笑容，说，“当然应该高兴了，这是一种进步！”
而且进步很不小！
现在回想起她刚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确是很难相处，还经常摆臭脸给自己看，盯着人看时的眼神冰冷冷漠得可以。
但是现在，她觉得他真的不一样了，不知道是因为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慢慢变长的缘故，还是这家伙刻意而为之，反正，他的的确确是发生了些变化，她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的变化。
“彼此彼此。”某大总裁终于扯了扯唇角，没有再否认了。
彼此彼此，这句话让舒意怔了怔。
是啊，她自己好像也有了些改变，变得比以前更大胆，脸皮也比以前厚了不少。
不知道这改变是好是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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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后，两人便准备上班了。
从这里自驾车去公司大概需要40多分钟，而且舒意知道顾易臣上班的时间一向非常准时，所以她一刻也不敢怠慢。
“顾先生。舒小姐，路上小心！”当车子刚从车库驶出的时候，张阿姨在二楼的阳台那里朝着车里的二人挥挥手。
“啊！我知道了！”坐副驾驶座上的舒意隔着车窗看着张阿姨脸上的那个笑容，忽然说道。
“知道什么了？”顾易臣狐疑地瞄了某女一眼，问。
“我知道我为什么会觉得张阿姨脸熟，原来张阿姨长得很像一人！”舒意兴奋地说道。
闻言，顾易臣微微一怔，跟着转过头与她对视了一秒，问。“是谁？”
“我初中的一个同学！”舒意不疑有他，老实地说道，“今天第一次见到张阿姨的时候我就已经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直到刚刚我再次见到了张阿姨的笑容，然后就忽然想起来了！”
“男的还是女的？”顾易臣又转头看了她一眼，问。
“男的。他虽然是个男的，可是他跟张阿姨长得挺像的，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虽然我那个同学并不爱笑的，但正因为他的笑容实在是太罕见了，所以我才会对他的笑容印象那么深刻！”
舒意一边笑着一边回忆道，言语间充满了怀念。
“那你们后来还有见面吗？”顾易臣问。
舒意摇摇头，脸上露出了遗憾的神色，“没有呢，初中还没有毕业，他就又转到别的学校去了，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就好像忽然消失了一样。”
“就是你的那个初恋？”顾易臣沉默了一会。又问。
初恋？舒意明显地楞了一下。
但是等她反应过来后，却知道某人肯定是误会了。
因为她上次曾跟他谎称她的初恋是她的中学同学，并且她还说自从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初恋了，所以他才会产生这样的误会。
只不过，这个误会她没必要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