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将她遮得密不透风,这才简单嘱咐了几件事,准备去忙他今天该做的行程。
“啊岩。”沫冉略有几分焦急的声缚住了他的步伐。
他单手插在裤兜,另一只手似乎正要拨号,听见她的声音,放下了一切转过身。沫冉有几分不知所措,咬着唇,半响,讷讷道:“我妈妈的下落找到了吗?”
“目前为止伯母还在安城,各大医院都没有收到过她的消息,警局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命案,所以暂时还安全。”他一整晚都没有睡过,昨晚的安城除了警方在四处搜索林然的下落,与此同时简氏和gm名下所有黑白两道的关系统统出动,却依旧没有消息。
但是,对于沫冉来说,还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她点了点头,转过身,仍由造型师去摆弄,可是视线却缓缓落在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外。
今天,是阴天。
“苏小姐,您有什么指定要求来试妆吗?还是按照景先生既定的化妆造型来定妆呢?”造型师的话将沫冉从思绪中抽离。
“按他的来。”沫冉恬淡一笑,对这场婚礼并没有多少的热情。
她的手寸步不离手机,焦虑不安的指尖一下一下敲击着节奏,她像是在等什么,可是却没有结果。
沫冉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场婚礼。
她和景岩的婚礼。
她彻夜未眠,眼下的黑眼圈几乎在第二天差点就遮不住,化妆师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搞定了两个堪比熊猫眼的眼圈,可是她心底明白,即便化好了妆,这场婚礼也进行不下去。
她就那么坐在那里,画完妆,等了两三个小时,进入婚场,站在门口,看着没有新郎的教堂,再整整等了一个小时,直到林然没办法再隐忍,看着沫冉,对着景岩的父母质问。
完全混乱的场面里,她淡然自若地拽过裙角,一步一步踩着众人的目光站上了台,对着牧师,将背的滚瓜烂熟的台词一一念出,最后哽塞,闭上眼,用尽全力,说了一声。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