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说话太过分。”
薄琰闫望了一眼索菲娜,将所有的怒火统统收回,他点了点头,满眼愧疚,朝简歌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
简歌一听就摆了摆手,他很清楚这些天他们的烦恼,美国那边不断地催促也让薄琰闫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压力,索菲娜的治疗没有太大的进度,难免会惹得心烦。
“我不能不着急。”薄琰闫拿出最新的案件报告分析,“根据行为组分析,国内最近的一宗恶性案件很可能和秦晟有关。”
文件一一摆在桌面,血腥的画面惨不忍睹,这次一家四口被害,地点恰好就发生在安城的隔壁县城,距离机场最近的一条道路边的别墅里。受害人是外国人,引起了国内的高度重视,恰好他们的请求协助,将这件案子理所当然地划归名下。
“父母和两个儿子,父亲、大儿子被枪杀,母亲和小儿子被虐杀。母亲身上一共被刺了六十多刀,而小儿子被活活打死。三种不同的杀人方式,母亲和小儿子身上显然是过度杀害,带有私人怨恨的情绪。如果真的是秦晟,那么他的犯罪形式升级了。”
“为什么从庄园里搜出的是一具年轻的女尸,而现在会是四个完全不同年龄层的人?”简歌显然并不能一时间就猜度出秦晟的心理变化,“这和沫冉的直接的联系在哪里?”
“我们在母亲的身边血迹上猜测杀害者曾经在她的身边停留过,也就是说,他在杀完四个人之后,留在这个母亲的身边。而且,六十多刀非常耗费体力,他完全可以一枪就解决,为什么在捅了这么多刀之后,独独留在了这个人身边,这一点至关重要。”
“有没有可能,他的真正目标并不是苏沫冉,而是某个类似于母亲的身份?”
“我们一直觉得有同伙作案的推测,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站得住脚跟的证据。”薄琰闫的手指尖轻轻点在作案现场的照片上,“我们必须要推测出,秦晟的转变过程,而这一点是为什么只有沫冉活下来最至关重要的因素。”
“有没有可能他爱上了她?”索菲娜有些不确定,可是却又不得不这么推测。
“其中一种可能。”薄琰闫没有直接否认这个答案,“但是根据su身上的伤口我们推断出下手的人应该想要置她于死地。”
“那为什么她不仅活下来,而且还被简歌救出来呢?”索菲娜始终想不明白,“以他犯罪手法的小心谨慎,不可能会犯这样大的错误。”
“简。”薄琰闫转过头,注意到了简歌的异常,“你觉得呢?”
简歌有些出神,声音很低:“如果,那时候她怀着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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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旷工。”沫冉笑嘻嘻地窝在景岩的怀里,两条白嫩的胳膊搂住他的脖颈,赖在被窝,“走后门请假。”
景岩掖了掖他身下的被褥,怕她感冒,眼里满是宠溺:“好。”
“我想听故事。”沫冉故作镇定地想,“你小时候的故事。”
眼眸里的情绪忽然难匿踪迹,景岩侧过脸,不可名状的微光细细扫过沫冉的脸颊,“唐绍告诉你了?”
沫冉没打算隐瞒:“嗯。”
“所以你才会来找我。”即便这样说,景岩的心里莫名落了下去:“你不怕我?”
“不怕。”沫冉匆匆一顿。
藏着十几年的恨意发酵生根,将安城驻足鼎立的三大家族拉下马,这样的耐心和蛰伏,怎么可能不怕?
可是,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他的手渐渐松开来,说不清心里的情绪,他坐起身,下了床。身后却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环住腰,她贴在后背上,声音闷闷的:“我没有原谅你。”
“我知道。”他微微锁眉,“换做是我,我也不会原谅。”
她忽然传来几声笑,背着他湿了眼眶,“等你结婚,我就回美国。”
他转过身,皱了皱眉,“我不可能和她真结婚。”
“她怀孕了。”沫冉仰起脸,笑得难过:“你必须要和她结婚,我不能允许你背弃一条生命,何况它身上流着的是你的血。”
景岩揪起眉心,语气冰冷:“谁告诉你的。”
“重要吗?”她瑟缩了一下肩膀眼眶通红:“不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