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岩潭水般深不见底的黑眸幽深而寒光凛冽,“不好。”
“为什么?既然你说你不爱我。”沫冉嗤笑出声,笑得冰冷,“难道你爱我吗?”
他缄默着,没有开口。可这些话,每一句,伤的都是她自己。
“沫冉。”顿了顿,这句话仿佛带着无穷无尽的颓然和无奈,“你知道。”
“我不知道!”尾音拉长,沫冉的唇边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视线冷然而嘲讽,“你还记得五年前我亲手安排的那场婚礼前你说的话吗?我听着你亲口对段筱说,你绝对不会出现在这场婚礼上。你记得你对段筱说了什么吗?”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在五年前每一个难熬的夜晚上,仿佛一把又一把无止境的匕首,一次又一次,扎在她的心窝里,扎得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对不起。”
他垂眸。
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