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可以用更为委婉更为高雅的方式表达勾’引的欲望。
至于这一次,我选择肏死他。
4
我和金枫在过往的几十年里,几乎玩遍了世界上所有好玩的地方,以至于寻找一个浪漫的约会地点,也是一件颇为犯愁的事。
最终我们选择去了一个非常简朴的三线城市,我买了一辆单车和一间并不算大的房子。
我们与世隔绝了一段时间,白日里,我骑着自行车载着他,在城市里乱晃,夜晚的时候,我骑着自行车载着他,在前车筐里放满蔬菜和肉类,回到我们临时的家。
金枫试图抢夺过我骑车载着他的权利,但他的技术实在太差,多年未曾联系过,自己骑车都很勉强,更何况要栽着我。
我们围着餐桌吃着晚饭,金枫问我,你为什么骑车的技术那么好,明明小时候那么差,平衡感也不好,总摔倒。
我喝了一口汤,我说,不知道,就是每次骑车的时候,好像都有人催促着我要稳一点,要快一点,这样,像是能赶上什么一样。
金枫没说话,他低下了头,长发遮掩住了他的表情。
我伸出手,将他的头发别在他的脑后,抬起了他的下巴,他的脸上满是水痕。
我说,这么难过,是又有什么我不清楚的故事么,这么爱哭,像个女人一样。
他握住了我伸出过的手,他低下头,舔弄着我的手心,像被养熟的猫咪一样。
我收回了手,拍了拍他的额头,我说,别哭了,去洗干净,床上等着我,嗯?
金枫抹了把脸,转身去了浴室,我看着他的背影,眼前划过了一段场景。
初生的阳光下,我骑着单车,一个在向着一个方向前进,画面骤然被拉得极远,路的尽头,是我和金枫的校园。
我闭上了眼睛,手指支撑着额头。大脑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晦暗不明的光线,金枫美好得像是打了柔光的侧脸。
我听见金枫说,等你回来,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画面骤然沙化,眼前重归黑暗,我缓慢地睁开了双眼,看着一桌子剩下的碗筷,我用手撑着桌沿,缓慢地站直了身体。
我将碗筷收好,扔进了厨房里的自动洗碗机,我倚靠着橱柜,依然有些缓不过来。
我的记忆里闪过法国的画面,我知道我在法国度过了三年的时光,我为什么去,又为什么回来,那记忆却模糊不清。
如果事实的真相太过残忍,我宁愿,我一辈子都不要记起来。
我伸出手,简单地用水冲刷了几秒钟,我关上了水龙头,一步一步,走回到了我的卧室。
我和金枫缠绕在一起,做着我们彼此喜欢的性交,金枫凑过来亲吻我的嘴唇,我却下意识地偏过了脸,他的吻停留在了我的脸颊上。
他禁锢住了我的腰,他说,怎么了。
我转过脸,我看着仓皇的他,我说,我想起了。
他低垂着眼睑,脸上甚至露出了笑容,他说,你想起来什么了。
我握着他的手,压在我的胸口上,我说,想起我为什么会去法国,想起你跟我说,你爱别人,你不爱我。
金枫低声地笑,就着交’合的姿势,他翻身将我压在了他的身下,我的性器插入得更深了一些,他跪坐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用他的肉穴套弄着我的性器,长长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轻微地摇曳着,很好看,也……很舒服。
他挤开了我的嘴唇,狂热地亲吻着我,我的手滑到了他的臀侧,我的手指深深陷入他臀部的软肉,将主动权重新夺到手中,发狠地干着他的肉穴。
我们疯狂地性交,窒息地接吻,透明的液体从彼此的眼眶中滚落,流淌到对方的脸颊上,滚落到对方的身体上。
我翻过了身,将金枫重新压在床上,我们四肢交缠,性器相交,唇齿相依,贪恋着彼此身上的体温,用同样的力道,试图将对方融入骨血,试图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更多的痕迹,直到我们都失去了最后一丝一毫的力气,直到最后,我的性器深深驻扎在他的身体里,我用舌尖一下下舔舐他脸颊上的泪痕。
我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我看着他清醒得可怕的眼睛,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