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你恐惧于我会选择彻底地毁掉你,你恐惧于我已经变了,再也不是那个,能够被你掌控的斯闻。”
“很抱歉,金枫,这次的选择权,在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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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枫捡起了画画的爱好。
他的画中多是景色,笔法到底生疏了不少,但他也不以为意,同过往真心的热爱相比,如今绘画对于他,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消遣。
他眉眼间的冰冷越发凝实,他顺从于我的建议,顺从于将身体交付给我,任我玩弄,与此相反,他将内心彻底封闭,拒绝和我做过多的交流。
情形与三个月前,我单方面之于他的冷暴力,恰好对调,他希望借此划开我们的距离,为自己留下从容进退的空间。
我爱极了将一座冰山肏成春水的快感,空闲时间,我爱将性器钉在他的身体里,看着他卷入情欲,被迫破功的模样。
我最近很喜欢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地剥下,享用完身体,再一件件地套上,我为他整理偏了的领结,看着他眼中深深的恐惧。
我的吻落在他的双眉之间,我说,这眼神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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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金枫挑选了一身艳红色的旗袍,他发了疯一样地抗拒它,我退出了房间,给我的岳母打了一个电话。
半小时后,我重新进了房间,看见的是穿着旗袍,满脸绝望的金枫。
我占有了穿着女装的他,玩得很疯,丝毫不顾及他几近崩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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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金枫去了私人的小岛。
只有我和金枫两个人的世界。
金枫赤裸着身体,在沙滩上,承受着我的欲望。
在属于我的区域内,他得不到哪怕一寸布料的遮掩,我们试过了各种姿势,各种地点,我的生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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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金枫囚禁在地下室里,用各种性爱道具,挑拨着他的欲望。
我用细长的鞭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我亲手为他灌肠,打碎他最后一丝骄傲。
他的抗争换来我更为粗暴的镇压,我拨弄着他的头发,肏干着他的穴。
他说,你不是斯闻,你……不是斯闻。
我的脸上带着浅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