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刑侦这一块,二来是在外地。”郭宏儒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有办法吗?”我给他施压追问了句。
“虽然有点难度,但应该还是有办法,你等我消息。”郭宏儒似乎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我知道他是怕帮不了我的忙导致自己的脱离组织计划受阻,这才勉强答应。
“既然郭哥你答应了下来这事先不谈了,我想问问你打算怎么搞组织的内部犯罪证据?”我转移了话题。
“组织里有一个保险箱,就藏在组织头头办公室的一幅画后面,是数字密码加指纹识别加人眼识别的三重组合才能打得开,缺一不可。里面都是一些在江北市的账目,详细的记录了江北市组织的人员构成,以及各种资金往来,可以说打开了保险箱就什么证据都有了,我只见过江北市组织的头头打开过一次,那还是我进入组织两年左右,得到了信任之后才看到的。”郭宏儒说。
“保险箱?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装在那么一个保险箱里?”我不禁有些奇怪。
“你别太小看这个保险箱了,这不是普通的保险箱啊,是拿飞机的黑匣子材料做成的,火烧都烧不了,更别说撬了,最重要的是这种保险箱只要感受到各种外界环境的变化就会启动自毁程序,把里面的东西烧得一干二净,比如温度达到多少度、受到了多大力的撞击、又或者有人在强行的撬开,都会触发里面的自毁程序,所以就算落入了警方的手里也根本用不着担心。”郭宏儒苦笑道:“我自从看了一次之后马上就通过各种关系查到了这种保险箱的制造商,是欧洲的一家制造商,这种保险箱订做一个都要上百万美金,夸张吧,由于这种保险箱客户的订做都是签有保密协议的,我无法获知更多信息了,就知道这些简单的信息。”
“这么说来,只有通过正常的打开方式才能拿到里面的东西了?没想到组织居然花费重金动用了这种高科技的玩意。”听郭宏儒这么说我马上意识到要拿到证据有多困难了。
“所以只有先把江北市的头头给抓到了,套出他的密码,用他的指纹和眼睛才能打开保险箱了,缺了任何一环都打不开,后两者可以强迫,最要命的是密码,他要是嘴硬不说密码,我看是很难搞到里面的东西。”郭宏儒苦笑道。
听郭宏儒说完我的心情更加的沉重了,这确实难度极大。
“你应该也意识到这有多难了吧,不过你放心,我既然找你合作,一定是有了一些准备,首先就是要搞到密码,我是警察,可以利用职务之便通过刑侦队的一些技术先从保险箱上弄到密码锁的数字组合,人手上是有油脂的,只要按过键盘后就会留下痕迹,这样我就能知道是哪几个数字了,只不过有千千万万的组合要通过技术来破解出来了,我已经在做了,要是破解了密码就只剩指纹和人眼的识别了,这个简单,只要抓到人就可以强行压着他来打开保险箱了。”郭宏儒说。
“那你要多加小心了。”我点头道。
“唉,现在最大的麻烦是组织头头一年也不露几次面,想要见到他太难了。”郭宏儒无奈的感叹道。
跟郭宏儒谈完后我们一前一后离开了酒店,在离开酒店之前我打电话把保险箱的情况告诉了拉客哥,拉客哥一听也是咋舌的说对方居然动用了这么高科技的玩意来保存犯罪证据,最后拉客哥提醒我小心之后才挂了电话。
灯红酒绿,舞曲声声,盛宴笼罩在一片热闹的气氛当中,小姐们穿行在走廊里,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盛宴名声在外之后更是吸引了不少客人,我手下小姐众多,我靠着她们开始日进斗金,但我却并不开心。
晚上,郑伟龙给我打来了电话,约我明天在一家茶楼见面,说是有大买卖需要找我商量。
要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郑伟龙跟张望彪这对组合是最难啃的骨头了,跟他们比起来赵杰、张楚都是小虾米,也只有他们这对组合够资格跟罗胜奎斗了,我想要摆脱他们的纠缠也只有借助罗胜奎的力量这一个办法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郑伟龙的电话才刚挂郭宏儒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老弟,我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事情帮你办妥了,只不过让你们见面的时间很短,大概只有半小时,够吗?我尽力了。”郭宏儒道。
“没问题,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