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
理论上,林芷翎应该是很轻松愉快的,因为judas郑已经替她及邱黎订好今天下午回台湾的班机,让她在过几个小时就可以脱离这场恶梦。而且judas郑还偷偷的告诉她,已经替她安排好牧师,只要能避开邱黎几分钟,就可以在这有“世界结婚之都”雅号的地方,变成已婚女人;而且judas郑也向老板请好假,可以与她同机回台,一起演完假结婚的剧码,帮她正式脱离邱黎的控制。
可是坐在助手座上的林芷翎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被她弃之不顾,独自留在这人间地狱的王惠珍,才经过一晚,就已经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光彩。
在后座,被夹在邢青洪与邱黎中间的王惠珍,身上只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原本乌黑俏丽的头发被杂乱的盘在头上,对两个男人的调笑好像听而不闻,从上车就这么一直低头不语。
林芷翎这才深深体会到以前上仪态课程时,老师们所说的:人的美丑,精神与气质层面才是决定因素,而非外在的臭皮囊。
原本活泼、亮丽的王惠珍,已经完全被毁了,但邢青洪与邱黎却一点也不以为意。
“邢兄,你的捆绑技术真是令人佩服,这小妞光是这样坐着不动就已经流了一屁股的淫水。”边说边用手指从王惠珍胯下抹出黏搭搭的淫水向大家展示。
“我这‘渔网缚’绝技可是日本的捆绑大师鬼团六先生亲授的。”
邱黎也不怕被人从车窗外窥见,揭起王惠珍的下摆,仔细观赏被绳子紧紧捆绑住的湿淋淋私处。
只见两个绳结由未经人事的小穴上方通过,应该还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两片鲜嫩小阴唇被从阴道口拉出来,紧密的包覆在这两个绳结上,并用左右两条通过小阴唇外侧深深陷入大、小阴唇间的绳子紧紧的固定住。
绳子本身就有四、五公厘直径,打成的绳结起码有两公分宽,在王惠珍的神秘洞口形成大阴唇、麻绳、小阴唇、绳结、小阴唇、麻绳、大阴唇牢牢绑在一起的巨大七层人肉三明治,让王惠珍双脚根本无法并拢,只能无奈的大张着,任人观看、拨弄。
邢青洪得意的问道:“邱兄知道在这小屄口的绳艺部份,最精彩的地方在哪里吗?”
“邢兄最恶毒的地方是选用了最粗糙的麻绳对吧?恐怕邢兄你那长满老茧的粗手在捆绑的时候都会觉得疼吧?在那么娇嫩的屄肉上磨擦…嘿嘿…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滋味?”
邱黎指着这两个绳结上方另一个密贴在王惠珍最敏感的小豆豆上的绳结道:“这个绳结在王惠珍静止不动的状况下或许还发挥不出功效,但只要一走动,粗糙的绳结剥开包皮、在阴蒂上打转,我猜她一定支持不住。”
邱黎愈说愈激动,忍不住拨弄起王惠珍秘处的绳索。谁知这一碰就像是触动了开关:从两个绳节间冒出了晶莹黏稠的淫液,修长的玉颈向后仰,樱桃小嘴中发出了连绵不断的淫靡哼声。
王惠珍双手一左一右的紧掐着邱黎跟邢青洪的大腿,从她因太用力而发白的纤长手指,就知道王惠珍抓的有多用力,可邱黎跟邢青洪却不以为苦,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邢青洪向坐在前座,正偷偷掉泪的林芷翎揶揄道:“林小姐是为了惠珍小姐能在破处之前就体验到性高潮的美妙之处喜极而泣吧?”
林芷翎回首望着因为娃娃脸而看起来还非常孩子气、天真烂漫的像是小女生的王惠珍,竟然被弄得像个淫娃似的,持续不断的淫叫着。两个人的泪珠都像珍珠串般的不断滴落。
这次换邱黎在一旁敲边鼓:“奇怪了?怎么惠珍也哭了起来?难道也是喜极而泣?”
邢青洪得意的大笑:“邱兄,这才是我最得意的部分:理智上拒绝接受自己淫乱的状态,而身体却又不受控制的持续高潮着,在这小小的脑袋瓜里上演的感性与理性的纠缠,不就像真实人生中不停上演的冲突与对立的缩影吗?”
“邢兄你连玩女人都有人生哲理,真是佩服、佩服。我则是光想到这连职业妓女都装不出来的淫叫声,居然是来自一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就够我兴奋的了。”
邱黎边说边解开王惠珍身上宽大白衬衫的扣子,露出被麻绳绑成渔网状的上半身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