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余观主、木兄,你们俩个人就为了一件小事而滥杀无辜,不觉得过分了一点吗?”
一见岳不群,余沧海脸sè顿时n沉了下来,但此刻他有伤在身,而岳不群只一招便震退他与木高峰二人,令他口也隐隐作痛,显然武功已是高他甚多,却是不敢轻易再与岳不群动手。
木高峰已经得罪了一个余沧海,自然不愿再得罪一个岳不群,冷哼一声,便上前拉着林平之的手,道:“林平之,走,跟我走。”
然而,林平之却是一把甩开了木高峰的手,躲在岳不群身后,犹如一个生闷气的孩子。
这时,随着岳不群一道而来的劳德诺和陆大有也跑上前来。
木高峰一愣,道:“怎么?你不是很想报仇吗?你已经拜我为师了,为师一定把所有的武功传授给你,假以时r你一定能打败余沧海,报你林家的血海深仇。”
林平之道:“如果你是真心拿我当徒弟的话,你刚才就不会见死不救,你刚才就不会死都不松手,你没有顾过我的生死,就算你武功再好,我也不会再跟着你了。”
经过方才一事,林平之算是看清了木高峰的真面目,知其心肠毒辣,全然就不顾他的生死,收他为弟子,显然也是不怀好意。
闻言,木高峰心下一怒,喝道:“你说什么?”
一旁的陆大有笑道:“您还不明白?他呀!不想做您徒弟了!您还在这厚着脸皮不走啊?”
木高峰怒极反笑道:“林平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现在就算跪下来求我,我也不收你为徒了,哼……”说完便愤然转身离开了。
余沧海走上前,看了看林平之,林平之顿时有些畏惧的往后一躲。
余沧海道:“林平之,既然你拜师不成,不如跟我走。”
岳不群一摆手,道:“余观主,说到辈分。你可高他一辈。论武功,你更是高他千倍万倍。你这么做,岂不让人耻笑你是恃强凌弱吗?”
余沧海冷笑道:“恐怕被人耻笑的是岳掌门你呀!”
闻言,岳不群不由眉头一皱。
劳德诺道:“余观主此言差矣!我师父一向光明磊落,怎会遭人耻笑呢?”
余沧海哈哈一笑。道:“笑你们堂堂华山派门规松散,纵容门下胡作非为,到处去女票女支宿娼。”
岳不群问道:“余观主何处此言?”
余沧海冷笑道:“何出此言?你到房间去看看吧!看看你的爱徒令狐冲在风流快活吧!”说着便指着方才杨莲亭所在的房间。
岳不群脸sè一正,对陆大有吩咐道:“大有,进去看看你大师兄是不是真的在此。”
然而,令狐冲早已出城去了,而杨莲亭也溜走了。房间内只有三名不省人事的青城派弟子。
余沧海运功解开了徒弟的道,待得洪人雄醒后,顿时问道:“令狐冲呢?”
洪人雄当即跪道:“师父,弟子无能。中了令狐冲的ān计,还被他打晕了。”
闻言,余沧海顿时一怒,扇了洪人雄一巴掌。
余沧海愤愤不平的走到岳不群面前。道:“岳掌门你纵容门下弟子胡作非为,这笔账我余沧海r后再跟你算。”说完。便立时转身离开。
见余沧海离开,突然间林平之奔将过来,双膝一屈,跪倒在地,叫道:“师父!”
岳不群不由一愣,问道:“你这是干嘛?”
林平之磕了磕头,道:“师父,弟子林平之,恳求师父将我收入门下。弟子一定谨遵教诲,恪守门规,决不敢有丝毫违背师命。”
方才林平之眼见岳不群颏下五柳长须,面如冠玉,一脸正气,心中景仰之情便已是油然而生。也从众人的对话之中知道了他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方才若非岳不群出手,或许他便已经被余、木二人撕成两半,而岳不群武功力压余沧海,林平之心想若有岳不群相助,他必能救出爹娘。
岳不群微微一笑,说道:“我若收了你为徒,不免给木驼子背后说嘴,说我跟他抢夺徒弟。”
林平之磕头道:“弟子一见师父,说不出的钦佩仰慕,那是弟子诚心诚意的求恳。”说着连连磕头。
岳不群笑道:“好罢,我收你不难,只是你还没禀明父母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