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秘密的。”
那下人又四处望了望,道:“小公爷,要不我们陪你上岸去走一走,散散心,等开船了再回来。”
林平之道:“也好!走!”
林平之与两名下人上岸之后,走了一会儿,便见前面路旁挑出一个酒招子,其中一名下人道:“小公爷,咱们进去喝一杯怎么样?”
林子平笑道:“你就馋鬼酒瘾又犯了?既然你想喝,本公子就请你喝个够。”
三人一走近酒肆,便有一长须老者迎上前来,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说的是北方口音。
林平之坐了下来,随意一打量,这酒肆之中却是静悄悄地,没半个客人。只见到酒炉旁有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着两支荆钗,正在料理酒水,脸儿向里,也不转过身来。
一下人对老者笑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
那老人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
随后那青衣少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了杯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了开去,始终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林平之见这少女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想是她初做这卖酒勾当,举止甚是生硬,当下也不在意。
之后,两名下人便又点了几样下酒菜。
林平之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嘭的一声,酒肆一瞥的茶棚被撞倒了。随即便见两名身着青袍的年轻人,一前一后的骑着骏马冲到酒肆面前。
前头那人使劲的勒着缰绳,口中骂道:“这马是不是疯了,怎么拉也拉不住啊!”
后头那人笑道:“没事,多骑几回就好了,我们先回去吧!走!”说完便欲掉头离开。
这时,那酒肆老板冲到前头那一人面前,拉着他的马,道:“两位客官,您瞧,您二位把我的茶棚都给撞塌了,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
“砰!”
忽然,骑马之人一脚将老者踢倒在地,冷冷道:“去!不识好歹的孙子!谁让你把茶棚开在这儿了?老子还没跟你计较呢!”
闻言,另一骑马之人亦是不屑的笑了笑。
“爹!爹你怎么样了?”
那名为宛儿的青衣少女见老者被倒在地上,顿时惊呼一声,冲到老者身旁,扶起了他。随即便又怒气匆匆的指着骑马之人,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么恶劣!撞坏别人的茶棚不算,还要动手打人?”声音却十分清脆动听。
那骑马之人翻身下马,双目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青衣少女浑身上下,突然又伸出右手,托向宛儿的下颏,笑道:“可惜,可惜!” 宛儿吃了一惊,急忙退后。
另一名骑马的汉子也来到这人身后,笑道:“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皮。”
闻言,那姓余的顿时哈哈大笑。
宛儿却是面现怒色。
那姓余的年轻人,笑道:“虽然你这脸蛋让老子我倒胃口,不过女人嘛,熄了灯上了床,长啥样倒是不打紧了。小妞,要不就跟老子回去得了。”
宛儿顿时怒道:“你无耻!”
那姓余的笑道:“无耻?这有什么无耻的?***,你看,我牙齿挺白了,要不要亲一口试试?”
林平之顿时看不下去了,一怕桌子,站起身,走向那姓余的二人,道:“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强抢民女?这里还坐着几个喘气的呢!”
那姓余的看向林平之,冷笑道:“哪来的一个小白脸啊?那么爱管闲事啊?你就不怕,我连你一块宰了?”
林平之道:“有种你试试!”
闻言,那姓余的便立时用右手抓向林平之肩头。林平之右肩微沉,左手挥拳击出。那姓余的侧头避开,不料林平之左拳突然张开,拳开变掌,直击化成横扫,一招‘雾里看花’,拍的一声,打了他一个耳光。姓余的大怒,飞脚向林平之踢来。林平之冲向右侧,还脚踢出。
林平之身后两名下人欲要冲上前帮忙,却被那姓余的同伴给拦下,一脚踢飞了一人,又一爪擒着另一个下人的右手一甩,将他给砸到一个桌子之上,砸得桌子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