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把帽子给摘掉,就算是跟你的情|人嘿咻时,你都不会摘的……可你一来到我们中国的国土上,大白天的,还是在高铁站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就把帽子给摘了……我还以为你一来我们中国,就学会坦诚相见了呢。”
说完余杰英直朝他挤眉弄眼,气得兰扎夫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气急败坏的道,“刚刚在高铁的时候,车厢里有空调……一下高铁,就像个火炉一样炎热……我这不是不适应,才把帽子给摘下来,忘记戴了吗……”
“哦……”余杰英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布朗你只是因为热啊,原来你并没有学会坦诚相见……”
“余,你!”兰扎夫被他这话气得要吐血三升,恼怒地跺了跺脚,严厉地指责余杰英道,“余你太令我失望了,不提我们本就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只说你们中国是礼仪之邦吧……作为礼仪之邦的一员,有你这样对待远方来的朋友的吗!”
“嘿嘿,我们中国是礼仪之邦,这是半点都没错的……”余杰英贼笑,他这话只说了一半,留一半等着兰扎夫上钩呢。
果然,兰扎夫上钩了,这肉胖子兀自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余你要知道,在外国友人面前,你代表的是你们的大中华……就你这对待远方朋友的态度,你还好意思称中国是什么礼仪之邦。”
“布朗我之所以变成这样,变得不再像个礼仪之邦民的子民,还不是因为在你们美国待得太久了……”余杰英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
“发科油!”在余杰英的强势绝妙挤兑下,兰扎夫搬起石头重重地砸到自己的脚,郁闷得直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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