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纪律了!”
一声声痛斥自己的话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狗犊子七喜真是百口莫辩,头一次感觉到羞辱的他,此刻真想地上有条缝隙,而自己变成小虫子钻到这缝隙里去。
“都散了,散了!”乡长将站在门口说闲话的人撵走了,而后关上了门,示意张华站起身穿好衣服,做到了办公桌旁问道:“咋回事,张华,你先说!”
要么说这张华演技就是好,在乡长问完话的时候,她又装作抽泣的哭了一阵子,这才哽咽着回道:“今天。。。今天早上我来,见乔主任在办公室里,看他脸色不太好就寻思给他倒点茶水,没想到主任他。。。他!”说到了这里,这张华又哭了起来。
这齐乡长听到了这里,也不必再往下听了,重重的一拍桌子,用那有些颤抖的手指指着七喜说道:“狗犊子,这张华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七喜现在气的脸都有些发白了,紧紧攥着拳头恨不得将张华拍成一团肉泥,“乡长,不是,是她诬陷我,衣服是她自己脱的!”
“胡说,要不是你想把我那个,你嘴边怎么会有我的唇印?”张华说道。
这狗犊子七喜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张华在自己的嘴角亲了两口,就是为了制造这种假象。
“那是你自己亲的我,关我啥事!”狗犊子七喜冲着张华大吼道。
“够了,别几把吵吵了!”这齐乡长在盛怒之下也难免爆了一句粗口。
来到了七喜面前,那双充满着失望的眼神令七喜不敢直视,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七喜嘴边的唇印,齐乡长问道:“七喜,你的意思是说,张华吻了你,然后又撕开自己的衣服,然后诬陷你。”
“对,她就是这样做的!”狗犊子七喜肯定道。
“你俩原来认识吗?”齐乡长问道。
狗犊子七喜摇了摇脑袋。
“你俩有仇吗?”齐乡长又问道。
“没有!”七喜叹着气。
“你俩原来不认识,也没有什么仇,那这个小姑娘不顾自己的名节这么的诬陷你,她到底图个啥!”齐乡长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他是张。。”没待七喜说完,门口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齐乡长说了声“进”之后,只见乡政府的一名工作人员带着一个女人进了屋子。
这个女人一进屋看到了七喜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嘴里一直不停的说道:“乡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看着秀华这高超的演技,狗犊子七喜早就明白了她的来意,其实七喜也已经预料到了自己会有这么不幸的一天,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一脸惨败的七喜微微笑了笑,那双紧握着拳头的双手也渐渐的松开了,他知道,这秀华把诬陷自己的话说出来之后,整个乡政府再也没有人会相信自己了。
“你是谁?”乡长来到了秀华面前,一脸诧异的问道。
“我是潘婷的好朋友,也是潘婷的邻居,潘婷临上成人大学之前,曾经跟我说,七喜忙,没有时间自己做饭,于是就拜托我晚上约摸着七喜下班的时候给他做点晚饭,结果昨天晚上我给七喜做好饭之后,七喜就拦着我不让我走,让我陪他喝点酒,我一寻思,这七喜是乡里的干部,又是好姐妹的男人,就同意了,结果他灌了我几杯酒,把我喝多了之后就。。。”说到了这里,秀华也哭了起来。
“草你,妈的,你俩都是一个师傅教的吗!”狗犊子七喜心里暗骂道。
这乡长一听后,抬起了手重重的打在了七喜的脸上,这一巴掌之中带着愤怒,带着失望,更带着一丝亲情,自七喜认识齐乡长后,齐乡长就把七喜当成一个侄子般的对待,他万万没有想到,狗犊子七喜能作出这样的事情来。
“七喜,她口中说的那个潘婷是不是就是我以前的临时助理!”乡长愤怒道。
七喜点了点头,“是!”
“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承认不承认她们说的话?”齐乡长愤怒道。
此刻的七喜,不但没有表现的慌张,反而那颗心却变得冷静了下来,“乡长,我不承认,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有人会信吗?”齐乡长此刻也认定狗犊子七喜是死不承认,换做谁,谁也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