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经过一年的历练,从心性到理性都已经变得逐渐的成熟,他肯定会拿起擀面杖暴打一顿鲁大师的。
走了个大春,又看透了鲁大师,身边的朋友因为某些事情一个个的离自己而去,与自己关系渐渐疏远,七喜的心里乱作了一团,那在枝头上嬉戏的鸟儿的鸣叫声不再悦耳,那万物复苏的自然景象不再充满生机,张少华既然来了,就证明自己已经身处危险了,这个上海商业大鳄,为了达到目的,做起事情不折手段,不讲章法,他又一次亲自来到这里,绝对不是只想收了地下蕴藏煤矿那么简单。
无论张少华多强,狗犊子七喜都已经没有了退路,已经被众星捧月的推到了这个高度,他不想输的一败涂地,与张少华真正的较量,就要展开了,无心沐浴春光的七喜,只想去找黎多枝商量,事情,这个唯一自己还信任的女人,一场激烈的明争暗斗,即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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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痛哭哀嚎后的鲁大师,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七喜的那句话,“一个男人,要能扛事!”自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没少挨过揍,没少被别人打,自己则是能忍则忍能避则避,游走大江南北的自己从来没有一个朋友,也从来没有一个爱人,在向阳村,老天爷给予了他自己人生最宝贵的两个人,使鲁大师这个漂泊不定对未来十分迷茫的心,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虽然自己没有把七喜过多的消息给那个神秘的女人,但他的这种解释,七喜又怎么可能会相信,将心比心,如果自己站在七喜的角度上想,自己也不会相信。
“我是个男人,要能扛事!”瘫坐在地上的鲁大师,面上带着黯然之色,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七喜刚才说过的话语,那双眼睛无目的看着地上,想起了七喜离开时脸上挂着对自己那一抹失望,鲁大师渐渐的掏出了手中的手机。
“喂,哥,七喜答应跟你来了吗?”手机里传出了那个神秘女人撩人的声音。
“呵呵,哥办事啥时候办砸过!告诉我地点,哥这就过去!”鲁大师话语之中,突然带有几分男人的沉稳。
“呦,哥办事就是利索!我们在平顶山下空地,哥你可别耍什么花样哦,要么你的腊梅可就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女人的话语虽然温柔,确如毒蛇牙齿般,剧毒无比。
“草,给我好好照顾你嫂子,她出一点事,小心哥抢了你当小的,天天把你干的血肉横飞!”鲁大师笑了笑。
“呵呵,哥等你,来吧!嘟嘟!”
放下了手机,鲁大师从地上爬了起来,身穿上了太极八卦道袍,头系着紫金道冠,身背着斩妖除魔桃木剑,手托千丝佛尘,宽大的袖袍一甩,大步踏出自己屋子,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至于鲁大师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穿成这样,其他人并不明白,只有鲁大师自己心里清楚,因为他觉着,这件道袍是他有生以来最像样最能体现身份的一件衣服,也是结缘向阳村时,所穿的衣服,或许这个时候他想到了,带不去乔七喜,这张少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但为了让腊梅认为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一次,鲁大师不再打算逃避了,世间之人,谁都离不开一个情字。
平顶山离向阳村并不远,来到村口岔道,背对着向光华乡路线而行,大约半个小时就能走到,由于平顶山是茫茫原始森林的入口,由于平顶山是个死路,并不是向阳村与其他村镇相连的交通枢纽,所以这里平时几乎根本没有人迹。
顺着被汽车碾压的印痕,鲁大师昂头阔步,大步流星的朝着平顶山空地走去,那泰然自若的面孔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口中唱出的歌曲回荡在山峦之间,“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往前走!莫回头!”
看着那个放荡不羁的身影,站在平顶山空地上的张少华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笑意,他微微一摆手,身后几名手下将腊梅压到了车上。见那鲁大师置身单影的朝自己而来,张少华与身边手下说道:“他就自己来了?难道这乔七喜的朋友都是疯子吗!可笑!”
大步来到离张少华等人几十米之外,鲁大师双脚岔开,双手掐药,看着站在十几个身穿黑西服男人面前那个个子不算太高,但是很长得很精练的男人,鲁大师大喝了一声,“你就是张少华吧?我娘子呢!”
见鲁大师这副打扮,张少华不仅失声大笑了起来,“七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