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受到了男人的爱抚往往更容易投入,缕了缕潘婷那散落的秀发别在耳后,狗犊子七喜轻柔的舔着潘婷的耳廓,男人的呼吸和温柔令潘婷微微张着嘴渐渐的闭上了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没有规律的随着刺激程度的轻重抖动着。网
七喜的一双唇由潘婷的耳廓渐渐移动到潘婷的脸上开始用那湿润的舌头,清洗着潘婷脸上的未干的泪痕。感觉到七喜的关心和安慰,潘婷有些不情愿的把俏脸朝旁边扭了扭,“七喜,脏!”
“你的泪永远是纯净干净的!”狗犊子七喜说着,轻轻的把潘婷的小脸扭了过来,自己的动作就如同一只雄鹰在为自己的孩子舔舐着在展翅翱翔的历练中擦破的伤口。
渐渐褪去了潘婷的衣裤,一副洁白的身躯暴露在七喜的眼前,潘婷紧张中带着害羞,食指轻轻的含在嘴角,另一只手挡在自己的跨部中间,毕竟,她与七喜这么赤,裸面对才是第二次,昨晚的第一次过后,那看出潘婷有些含羞的七喜,就已经将灯关上了。
男人的那带有唾液润滑作用的舌,逐渐的吻遍了潘婷的全身,包括那泛着莹莹香液的水帘洞,潘婷的感受自然是觉着受到了七喜如此细腻的安抚腼。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七喜的狗爪子抚摸着潘婷左胸那高挺的肉团,像是在抚慰的她心灵,而后安静的睡去了。
次日,已经没有了工作的潘婷早早起床,为七喜做了一顿早餐。
七喜心里面也清楚,乡长让潘婷去饭厅当服务员,只不过是一个说辞而已,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揍。
没有了潘婷这个小雷达,狗犊子七喜只能亲自出马了,吃完了潘婷做的早餐,简单的洗了把脸,临走时与潘婷说道:“恐怕我为了办事情,需要在你家里住上一阵子了!”
潘婷笑了笑道:“七喜,你要是愿意住在我这里,一辈子,都可以!”
挽住了潘婷的后脖子,歪着头亲吻了一下潘婷那深陷的酒窝后,七喜点了点头“恩”
看着七喜慢慢朝屋外走去的背影,潘婷那充满笑意的脸上,突然有了几分伤感,“哎,我要是能永远属于他,该多好!”
虽然潘婷已经不能在乡长身边为自己起到“小雷达”的作用了,但是潘婷先前给自己的消息也是至关重要的。
心里盘算着审核人的名字,狗犊子七喜决定先主动接近一下主管自己的乡党委书记。
至于这个乡党委书记七喜倒是没有什么印象,自从黎多枝的前男友通过自己父亲的关系为七喜落了行政编制之后,狗犊子七喜压根就没来过几次乡政府,而乡长则认为七喜的上头一直有人罩着,可能也给下面的人放了话多照顾些,又因为七喜本人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所以在这乡政府里,除了乡长一个人外,其他的干部,七喜都不怎么认识。
上了楼,敲了敲门牌上贴有书记室的门,里面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七喜看了看表一看还没有到早上八点,心想道:“这当官的哪有按时上班的!”就无聊的站在走廊的窗户边朝外望去。
不久之后,听着身后有人拿钥匙开门的声音,七喜回过头望去,看见一个身材略显臃肿,个子不算太高的中年人,正在开着书记室的门。
“啊,你好!”狗犊子七喜说道。
中年人打开了门,手按着钥匙回头朝着七喜望去,“你有什么事?”
“啊,书记您好,我是向阳村的村支书乔七喜!”其实七喜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乡党委书记,但狗犊子七喜是一个何其精明的人,面对着眼前的男人,要是叫对了,正好歪打正着,叫错的话也无所谓,若是用疑问性的语气问眼前的人是不是书记的话,外一眼前的人真是的话,那自己身为村干部,连自己的顶头上司都不认识,未免有些太折了这乡党委书记的面子。
七喜介绍完自己,中年男人有些着重的又大量了一下七喜,于是点了点头,语气生疏道:“进来吧!”
这乡党委书记并没有给自己好脸色,甚至该有的礼貌性笑容也没有,让跟着书记后面的狗犊子七喜,咋了咋舌,若是早知道有一天有事情要求这个书记,七喜一定会有事没事的跑来跟他套套近乎的。
进了屋子,看着实木黑漆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