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越老会的花样越多,越有味道!”
“我草,你竟然好这一口,早知道我就不来回折腾了!”听出了李深话中的意思,鲁大师心中暗道。
李深笑着看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酒精上头的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臊了,“你们谁会花活?”
按摩院老板娘一听微笑的推出了一个看上去大约有三十多岁的按摩女,“老板,你可算找对店了,我们家这位人送外号花娇娘,你想玩的活她样样都会,而且经过了千锤百炼!”
李深用朦胧的眼神打量了一下被称为美娇娘的按摩女,虽然女人的气质已经暗示出她的年龄,但是在这粉灯,艳妆的衬托下,这个年纪有些偏大的女人还是透露出迷人的韵味,值得一干。
花娇娘见李深选中了自己,双手娴熟的将已经有些醉意的李深的手抬起来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往“炮房”领去,(炮房:指按摩女为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封闭屋子)李深的手搭在了花娇娘的肩膀上,在走动的时候手掌有意无意的贴在花娇娘那为招揽客人故意露出外面的半边肉蛋蛋上。
花活,在这个地方有着一层特殊的含义,是有些男性因为生活负担大,或心里压力大,又或者是因为小的时候受到过某种强烈刺激,而对爱爱这方面有一种变态甚至重口味的要求来缓解内心的压力。
说一句半废不费的话,这些顾客鲜为人知的要求,可能有些读者不太敢理解,但是作者本人曾经开过一阵子按摩院,所以作者敢保证,这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作者本人虚构出来的。
客人有什么样的要求,按摩女当然就要会什么样的服务,花活本是一种变态的服务,所以一些年轻的按摩女根本就不愿意接触这些东西,只有这些过了气,上了年纪生意已经不太好的按摩女才会主动的为客人进行这项服务。
一进炮房,花娇娘已然进入状态,看着躺在床上的李深她张口问道:“老板要玩什么样的花活?”
李深笑笑道:“母子恋加黄金圣水!”
花娇娘听后笑了笑,心里想到李深的这个要求还不算变态,一双玉臂枕过千人的花娇娘迅速非常快速的投入了角色,她忽然骑在了躺在床上的李深的身上,扬起手照着李深的脸就抽了个大嘴巴,“儿子!”
“妈,我错了!”
这李深的爹是个酒鬼,从小自己的娘因为其父亲酗酒就跟别人跑了,那种渴望得到母亲关怀的心里逐渐形成了变态,所以他在城里混的时候第一次接触到花活这项特殊服务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这种服务能给自己带来无限的快感。
李深被花娇娘抽了一嘴巴迅速的进入了状态,这花娇娘显然也是玩过花活的人,听到李深喊着错了的时候,花娇娘上去又抽了李深一嘴巴,“儿子,为什么错!”花娇娘一边问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上衣,两个饱满的肉蛋蛋呈现在李深眼前,李深被打之后惨叫了一声道:“妈,儿子对不起你,儿子看你从小被爹打帮不了你!”
“儿子,妈不怨你,来吃妈奶!”这项服务除了要有技术之外还需要有相当的演技,只有按摩女投入了角色才能让被服务者感觉真实,花娇娘将肉蛋向前探去,脸上露出了一副慈祥的面容。
李深一把抓住了那对饱满的肉蛋蛋如同孩童一样开始吸着,花娇娘轻轻的抚摸着李深的头发道:“娘的奶好喝吗!”
李深一边点头一边道:“好喝娘,娘我想死你了!”
花娇娘那慈祥的面容突然变得凌厉,听完李深说完这话之后,他忽然抬起手又狠狠的抽了李深一嘴巴道:“好喝你还犯错误,娘要罚你!”
“怎么罚?”李深投入般的问道。
“娘要罚你喝黄金圣水!”花娇娘道。
“娘,我不喝,我不要你罚我!”李深虽然在摇头但是自己的嘴已经张开了。
“不行,娘必须要罚你!”花娇娘说着,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下,而后她把两脚移到了李深脖子两边慢慢的蹲下,那水帘洞上面的小眼之中,一股温热的液体准确的射入了李深的嘴里。黄金圣水。
因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压力太大,所以他们有着千奇百怪的解压方式,这种让人们无法理解的解压方式被俗称为变态,就像是恋足癖,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