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五十元!”
二赖子看着村长这个举动,不明究竟的问道:“村长,你这是啥意思?”
皮村长笑了笑道:“虽然村民们不知道这次捐钱的具体数字,但是他们私底下肯定要互相讨问,为了防止村民们怀疑我谋私,我拿出四百五十元说是村民们多捐赠出来的,这样村民们会说我公正,然后我再说这四百五十元不好平均回退给村民,只能入村部待以后村里需要资金时为村里贴补,没有了七喜,这笔钱还不是我说的算吗?”村长老谋深算。
二赖子听后脊梁骨冒出一丝冷汗,“这老奸巨猾的村长,既当了婊,子,又立了牌坊,翻手赚钱,覆手得名,多亏自己是和他穿一条裤子的,若不然非得让他玩死。”
看村长把钱分配好了以后,二赖子又问着村长,“村长啊,你说这大师除妖要这么多东西干嘛,七喜会不会死!”
村长想了想道:“大师除妖做法当然要有道具了,人家要是把这些东西的用处都告诉你那饭碗不就被你抢去了吗!至于七喜会不会死我不知道,但我以前听村里的老人讲过,人有三魂六魄,凡是妖附人体都要占据这三魂六魄之中的一魂或者一魄,要是这位大师真把七喜身上的妖气除了,恐怕七喜不死,也会变成傻子了吧!”
二赖子听完伸出一个大拇指赞佩着村长知道的多,“村长,那七喜要成了傻子,岂不是和三胖子一样了?那以后咱们村说的算的就你一个人喽!”
二赖子想趁村长得意之时拍马屁,没想到这句话正好拍到马蹄子上去了,村长听后,那本来充满笑意的脸上刹时布满了冰霜,二赖子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刚想陪不是,只见村长以那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二赖子握在手中那刚才自己赏给二赖子的五十元辛苦费抢了回来,“妈的,瞎逼逼啥,还不去办正事!”
吆喝了大半天赚了五十块钱辛苦费,又因为说错一句话被村长抢了回去,此时二赖子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二赖子垂头丧气气的走出了屋子,边走心里边骂着“老屁,眼,真抠门!”
向阳村的村民忙活了一天,此时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了下来,村长按照鲁大师的要求,带着鲁大师所需要的所有物品包括,小花,香芹,李杏来到了李木匠家。
做法台上,三个碗口大小的漆着金色的小鼎里香烟缭绕,当然这做法台只不过是一个简易的学生课桌被铺上了一块红纸。
七喜还在假装昏睡,这鲁大师为了表现出与七喜关系分明,挥舞着桃木剑假装在屋子里寻找摆放贡品的方位处时越过七喜身边时还不忘踹上七喜几脚。
“草你妈,你再踹七喜看我不废了你!”在人堆里的李深和王凤龙有些不愿意,只不过村民都说七喜是妖,这两个没有上过几天学的人也有些半信半疑。
“你是何人?”一直在村民中有着被膜拜地位的鲁大师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李深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说道:“我叫李深?”
这鲁大师曾在七喜嘴里听说过李深是一个混小子,听到李深报出了自己的名号,心中一颤,本来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要削弱了许多。
本来还想和李深叫嚣的鲁大师轻轻一甩浮沉说道:“黄毛小儿,我不便与你计较,把他轰出去!”鲁大师这句话说完,人堆里自然有听话的村民劝解着李深。
李深和王凤龙等人愤愤不平的走后,鲁大师又妆模作样的摆起了架势。
“酒放这里,鸡放这里,贡币(人民币)放这里。。。。”
待村民们按照鲁大师的吩咐将贡品摆放好之后,鲁大师斜眼看了看三个各有风韵的女人,眼神里闪过一抹丝毫不能被人察觉到的兴奋,鲁大师说道:“三个女人先进小屋,其他村民退开,房屋范围内三百米的距离!”
村长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家的两个女人,见香芹和李杏进了小屋,村长故意的大声说道:“这人绝对没有事吧?”
鲁大师脸上装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道:“你若不信我,现在就把她们带走!”
“我信,我信。”村长恨不得让七喜早死,眼下又收了村民们捐赠的余钱,怕鲁大师不高兴走人,口中连连说道。
见村长不再怀疑后,鲁大师闭起双眼,口中念着连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