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师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七喜心里骂着:“鲁大师啊,鲁大师,刚才你都说的明明白白的事情没办成之前,不要我一分钱,现在可倒好,你他妈的是变着法的掏我兜里面的子弹啊!”
七喜抬头看了看天犹豫道:“鲁大师,这天都晚了,再说我还饿着呢!要不改天我带你去?”
鲁大师隔着裤子摸了摸自己的东西说道:“我能等的了,我这二弟可等不了,先前被你和那女的一刺激,我二弟现在还硬邦邦的呢,比那玉米的都硬,赶紧去吧!”
鲁大师边说边把七喜拉出了玉米地,月光之下,两个猥琐的身影正朝着乡里的方向而去,他们这么晚去乡里的目的不是有急事,也不是办大事,而是去,嫖,an。网
七喜这阵子下面也好久没有放炮了,虽然他认为花钱干这事不值得,但他看着鲁大师那一脸兴奋样心里面也开始变得痒痒起来腼。
来到了乡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鲁大师熟门熟路,在一个正道的偏街寻到了并排几家门脸不算太大的十元按摩院。
虽然这些暗藏着失足妇女的店里以按摩院为招牌,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里面的门道。
站在街边可以清楚的看到透明的店门里那粉红色的灯光下坐在沙发上那一排排正吐着烟雾的失足妇女揍。
鲁大师像挑选物品一般拉着七喜在一个个门脸的透明门前往按摩院里面望着,那猥琐的动作和下流的眼神比起七喜有过之而无不及。
七喜在看了一眼第一个按摩院里的失足妇女后便不想再看了,因为这些女人虽然穿着暴露,打扮妖媚,但仔细一看便不难发现,在厚重的胭脂水粉遮掩下的那一张张脸,卸了妆最起码也得有四十岁往上了。
没办法,这不算发达的小乡镇一来经济不行,二来人口数量也不多,稍微有几分姿色的失足妇女谁会傻到在这样的地方捞金,留下的这些退居二线的歪瓜裂枣有的时候碰到那些醉眼朦胧的嫖,客在灯光,化妆品的修饰下也会把她们错看成是山里的金凤凰,在办完那事之后也会给她们一笔可观的小费。
鲁大师趴在门口向里面望着,一个热情似火穿着暴露的女人见有客人上,门了连忙开了门,在她开始闻到鲁大师身上那股汗臭味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副难看的表情,他仔细看了看鲁大师的打扮而后骂道“臭要饭花子,滚,老娘这不是要饭的地方!”
“你她妈,臭要饭花子,你个卖阴的,你比老子能强到哪去,你个万人干!”鲁大师被骂了之后心里有些不爽。
女人也没理他,她不屑的看了鲁大师一眼而后又回到了店里,坐等下一个顾客。
七喜挠了挠头感觉挺好笑,他看着鲁大师那一脸丧气的样子,试探性的在旁边劝道:“鲁大师,要不咱们今天晚上别玩了,这里也没啥好货啊!”
鲁大师听了之后,说了一声,“走!”
七喜快步的跟在鲁大师的后面道:“上哪?”
“我找个地方洗澡!然后再回来。”鲁大师回道。
七喜见鲁大师嫖,不到an心不死这个劲跟自己有些相似,心想着鲁大师为干这事披星戴月地走了这么多山路,不会善罢甘休,这钱算是花定了,便也没再多劝鲁大师。
七喜坐在床上,鲁大师打了一盆水,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开始用毛巾擦拭着身体,七喜有些困意的倒在了床上道:“鲁大师,一会我就不跟你出去了,我有点困了?”
鲁大师看七喜斜躺着床上闭着眼睛,连忙走到七喜的身边摇晃着他的身体说道:“别啊,你还得陪我去,外一我在碰上个悍妇,打了起来你得帮我啊!再说我这么久没干那事了憋的紧,要是看上哪个女人我还得带回来包,夜呢,嘿嘿!”
“你妹的,这不是变着法的既让我掏钱也赶我走吗!”七喜心中骂道。
这七喜不舍得花钱只开了一间房,鲁大师看透却没有点透。
待等鲁大师将身上异味去掉,摘下了胡子,又把那不知从哪里搜集来的专门为了要饭而穿的服装放好之后,两个人便又一次出了旅店。
来到按摩一条街,鲁大师又一次向挑选货物一样向里面望着,狗犊子七喜有了困意,在后面无精打采的跟着。
“喂喂,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