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就感觉精神抖擞的,干啥都有劲,要不然我也不能一回来就和杏连夜帮你找那串电,话号码啊!”
狗犊子七喜撇了撇嘴,心里想到,“真特么能忽悠我,你那天晚上回来要是没折腾李杏试验一下你那老枪还能不能放炮就怪了!”
七喜心里面想着,嘴上却说道:“村长啊,恐怕这病啊,你以后再没机会治喽!”
“啊!七喜,你啥意思,那女的走了?”村长愣愣的看着七喜,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狗犊子七喜慢慢掏出照片摆在了桌子上,村长拿起来一看,照片上印的正是那日他与梅子缠满的场景,而且这相片照射的角度极刁,半软不硬的老枪和他那闭着眼睛微微抬头的老脸全部都在照片里,那扶在老枪上涂抹着红色指甲盖的手指,村长一眼就能认出来是梅子的。
“操,七喜,你设计我!”村长看完之后,一把抢过了桌子上面所有的照片撕了个粉碎,而后放进了平时弹烟灰的烟灰缸里一把火把照片烧成了灰烬。
七喜和村长撕破了脸皮,也不用再装着低三下四的样子了,他慢慢站起身微笑道:“你要是个好鸟,我岂能想到这主意!”
“七喜你敢这么说我!”村长气急败坏的看着七喜,他万万没有想到七喜的歹毒竟然比起自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转眼看了看已然烧成灰烬的照片,村长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七喜啊,现在这物证都烧成灰了,我看你拿什么来威胁我?”
“你不知道照片有底版吗,傻,b”七喜扔下了这句话,转身走了出去,他知道村长为了维护他那已经臭的像屎一样的名声和面子,一定会去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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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傲颤抖着拿着医院的鉴定结果,俏脸上留下了两行晶莹的泪水,从那天晚上被三个黑鬼折磨完之后,她就感觉到下体经常疼痛,上厕所的时候还发现从里面流出了大量的黑血,这来到医院一检查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子宫受到感染,已经严重变形,以后可能再无法生育。这个鉴定结果剥夺了她做妈妈的权利,一个女人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那她的伤心程度,可想而知。
那三杆粗壮有力的大枪毫不怜惜的进入自己身体时的场景,如同噩梦般的时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非洲人下面的东西粗壮如牛,自己一个亚洲人怎么能在被摧残时不受一点伤害。
叶南傲手里拿着医生给自己开的点滴,一步步的朝着挂号室走去,那凄美的模样十分遭人疼爱,走廊里,一个颇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上前询问道:“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滚开,臭男人!”叶南傲这种歇斯底里的喊叫令这位想从她身上得到点什么的男人微微一愣,那绅士般的笑容转而被一种不耐烦之色而取代,“丫的,有病吧!”男人骂完了一句匆匆而去,叶南傲的俏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他想起了那个,行为猥琐但从来不隐藏自己心里想法的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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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污浊的小屋里点着昏暗的灯泡,几个身材彪悍的男人在桌子旁喝着啤酒发着牢***,一个男人往嘴里扔了几个花生米看着被绑在凳子上,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黎多枝骂道:“妈的,老大到底要让我们在这里呆多久,这个臭娘们到底得罪了谁?”
一个和他同样郁闷的男人在一旁说道:“你他娘的别说了,要不是不你一回来直接就把这个娘们打成像猪八戒他二姨似的,老子还他妈寻思干她几次,这倒好,现在唯一的乐子也没了,只能喝点酒了!”
两个人在发着牢***,忽然听到了小屋的门被轻轻敲了几下,其中一个男人谨慎的走到门边,透过门的缝隙仔细往外看了看才开了门。
“老大!”他对门外进来的两个男人恭敬的喊道。
一位年龄在四十岁左右,长相颇为凶狠的男人冲着他摆了摆手。
另一名个子不算太高,西装革履的男人来到了黎多枝的面前。
一瓢凉水将已经昏睡过去的黎多枝浇醒,黎多枝慢慢抬起沉重的脑袋看着眼前的人。
“黎多枝,你可认得我是谁?”
模糊的眼神开始变得渐渐的清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面貌让黎多枝心里有一点惊讶,同时也知道了自己到底是被何人绑架。
看着这个拥有着亿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