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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土随意地走在村子里的小道上,炊烟袅袅,有些吃得早的,已是做晚饭的时候。
天儿已经大冷了,若是没啥事儿,已经等闲不出门了。
这一路,阿土只是碰见几个老人,不过都是热情地不得了,阿土也是笑着陪着说说话。
“阿水?”阿土正跟着一个老人说笑着,有礼地应着,身后就传来了声响。
缓缓回头,正见着阿水扛着把锄头, 裤脚一个高一个低,上头沾满了泥。阿水原本只是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哪成想等转头回来,才道真的是阿土。
阿水有些慌乱地整了整裤脚,只是扛着把锄头到底受了些约束。裤脚仍是一高一低的,阿水有些烦躁地放下了锄头。
“阿土哥,回家去坐会儿吧?”带着些许不自觉地讨好,询问道。
阿土还不曾回过神来,只是觉得眼前的阿水,变了样儿了,好似,多了些他爹的影子。
直看到阿土点了点头,阿水才算偷偷地松了口气儿,重新扛起那把锄头,率先往前走着。
原本,这条路好似挺宽敞的,只是不知何时起,也只能一个人大咧咧地过了。阿水肩上的那把锄头,阿土仍是记得,小时候,他就是费好大的力气,也只能勉强锄锄草,他爹总笑着说他,这草儿都没被锄断根呢……
这会儿,阿水扛在肩上,很和谐。
一路无话。
“这篱笆,是年前收了稻子后,才给整的……”阿水生怕阿土看着自家将篱笆都修过了,又要起个反应。
阿水家新建的篱笆,将原本阿土家的院子都围了进去。
阿土怎会感受不到阿水的小心翼翼,“这样子挺好的,整洁许多。”阿土本就不在意这些了,他家也只是每年的年前几日才回来村子住上几日,等过完了年,他爹娘又都去了康定城了,这院子早就没有自家的份儿了,阿土自然不会计较这许多。
“嗯……”阿水讪讪地。
将锄头立在屋檐下的一角,“奶奶,阿土哥来了……”
屋子里静默了半晌,才“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了。
白发老妇,拄着一根拐杖,扶着木门把出来了,努力地睁着双眼往院门口这边张望着。扶着阿水奶的是一个小女娃儿,应该是阿水的闺女。
“自打今年年后,奶奶的眼睛便不大好了,也有到镇上去寻了大夫诊治了,说是老了,没啥法子的……”阿水低低地解释道,有些沮丧。
对于阿水奶,阿水是真的孝顺。
“嗯,是阿土啊,你爹没来吗?”阿水奶一手拉着曾孙女的手,一手拄着拐杖,遥遥望着,却是双眼没个焦距。
“铺子里忙,我爹离不开,我也有小半年不曾见着爹了……”若是细细地算起来,阿土在乡试前,是见过他爹的,只是不知为何,却是下意识地这般说着。
阿水奶只是点点头,并不多说话,院子里站着阿水一家人。阿水娘戒备地盯着阿土,阿水爹有些无措,至于阿水媳妇,早就不见当初的爽利,自打生了大闺女后,肚子再也没有动静,阿水娘可是没少刁难。
她,都生生受了。
“阿水他娘,还不去烧饭!阿土,留这儿吃了饭再走吧……”人老了,多了些沧桑。自打眼睛瞧不见了,阿水奶平日里也只是对阿水娘发发脾气,就是如今见着阿土,也是流露出讨好。
“我早就烧了薄粥了,咱家哪有银子买菜买肉的饿……”这是不情愿了。阿水娘呐呐地嘀咕着,刚好这声音,阿水奶能听得见,阿土也能听得见。
阿水好不尴尬,还不等他出声,阿水奶就暴呵道,“家里不是有鸡吗,没有公鸡就杀母鸡!你倒是反了,我这老婆子还没闭眼呢,就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娘,你还不赶紧去!奶,你别生气……”阿水推了把他娘,也有些气急。
“不用了,我跟干娘他们一道儿过来的,说不准一会儿还得回去呢。”阿土话才落,阿水娘就止住了步子,就只有一只公鸡了,还留着过年的时候杀了吃的。
至于母鸡,这可是留着下蛋换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