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俩老的跟着小儿子过,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就连秦氏都说,平日里没瞧出来,这阿土奶奶也是个不厚道的!
不过,阿土娘就愈发有干劲儿了。
就是连阿土姐姐也不再每日地躲在屋子里做针线活儿,也时常往来俩家之间。
“娘,这没分家前,阿木只知道在屋子里娇养着,做绣活赚点儿私房钱。这一分家,就开始往外跑,这人啊也太自私太会算计了!”阿水娘冷眼瞧着,不吐不快。
阿土奶奶这回却是啥话都没说。
这几日有了阿土姐的帮忙,算是轻松了不少。
“娘,我的那几个荷包已经做好了,你帮我拿到镇上去换新的吧?”阿土姐跟他娘说着。
“那老板娘早说就不再外派活计了,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的关系上,咱这价格可是比别人低了不少,本就是只能赚几个铜板的,现在都只有二个铜板了,再低的话就连线都买不上了……”
阿土娘早就说过了,因为现在镇上关了铺子的不知凡几,她家铺子的绣娘也都辞了大半,只留了一两个老实又手艺好的,就是这工钱都只有以前的一半了。
“那还是不做了,我就是帮着家里捡点儿柴火,都能省几个钱!”阿土姐也不想再做荷包了,她知道这几个铜板也只是买线稍稍有一点点结余。
“行,那就不做了!”阿土娘如今生活如意,爽快地应了。她的一双儿女都是懂事能干的,阿土娘也乐得听儿女的。
“过会儿去镇上的时候,我也一道儿去,这都许久没有到镇上去买纸了……”田慧怕热,一般不愿意出门,自然除了上山除外。
阿土爹已经去套牛车了,这牛车是钱氏家借的。
书德坊。
田慧大概有好几个月没来过了吧,田慧也知道自己现在就是有了些银子,不过,这银子她早就有打算,可不是这个时候花的。
“掌柜的……”田慧说不上来哪儿不一样,好像有啥跟几个月前的不一样了。
窦秀才今天并没有在打算盘,而是陪着“红鼻子”一道儿在喝茶。
“夫人,今儿个要买点儿啥?”窦秀才“夸张”地招呼着,田慧受惊地往后推了推。
田慧看着突然站起身的掌柜,这嘴咧地有些大了吧?“掌柜的,你这是哪儿不舒服?”
噗嗤……
窦秀才回头瞪了眼“红鼻子”,才转过头来对着田慧,“夫人,我无事,不知道夫人想买点儿啥呢?我家铺子笔墨纸砚,样样齐全,从小的几文钱到价值千金的珍品孤品,本店均有售,不知道夫人今日来买得是?”
来了那么多回,田慧从没见过掌柜的一口气说过那么多的话。难道自己家有存银,这外人瞧起来自己就像是个有钱人了?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有钱?
田慧挺直腰板,“上回买的那纸给我来几刀吧,就是那浸湿的!”
噗嗤……
又是茶水喷出来。田慧死盯着柜台后头的那个背对着自己坐着的背影,恨不得戳出了洞来。
“掌柜,怎么没有了,不卖了?”田慧挑眉问道。
窦秀才急了,这都两三日都没有了生意,好不容易进来个人。“有的,我这就给夫人拿去,现在做生意不容易啊,夫人可得多照看着些啊……都是老顾客了……”
“对啊,我看对面的那家药铺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关门了……这药铺都能关门,这事儿也是稀奇了!”田慧身为大夫,所以对药铺自然就特别地关注了些。
窦秀才都已经撩了帘子,听到田慧这样说,笑得格外真心,也不急着去后院的仓库了,慢慢悠悠地晃着回来了。“夫人明察,要说这镇上的其他的铺子关门的都有,不过这药铺的可就这一家!说来也是奇事儿……”
“红鼻子”再也坐不住了,这嘴里也没水可以喷了。“谁说关门了,只是掌柜的家里头有事儿!”
“你咋知道啊,你认识那掌柜的?”田慧一听就来劲儿,也不晓得现在镇上这铺子价格是多少!若是有一家自己的药铺就好了!
“红鼻子”摸了摸鼻子,“我这不也是听说的嘛……”
得不到有用的消息,田慧只瞥了眼“红鼻子”,就催促着窦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