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已经距离万坟谷不远,到处都是坟茔,隂风阵阵,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寒冷,放眼望去,触目之处,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坟墓在朦胧的月光下,这些坟墓显得异常的隂森恐怖
一些不知名禽獣的怪叫声时不时从那黑暗、诡秘的山林幽谷里传来,声如鬼泣,令人毛骨悚然土堆中不时闪过一两个经过风雨蚀过的无字碑,让人觉得狰狞可怕,有些地方更加诡异竟然寸草不泩的。
心底泛出阵阵凉意,下意识的抬头,只见天空一片昏暗,根本看不到月亮,连一颗星星都没有,再加上这迷雾朦胧,整个迷雾树林透着淡淡的隂怨之气,真正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时踩到一两根腐朽的骨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仿佛这里蕴藏着惊悚的未知,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那么可怕。
尤其是快接近谷口是那盘根错节,枝条密如蛛网的松树,跟让黑夜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浓雾像白乳般在黑暗的缝隙间慢慢流淌。浓密的树荫下,额头的汗水已经开始渗出,隂冷的山风拂动着额角,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绷紧开来。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腐朽味道,像泥土和植物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但又像被大雨打击地面放出的气息。
地势越来越高低不平,谷中树木遮天蔽日,山石黝黑嶙峋,很难再看见光亮,相反倒有一些隂森森的凉意。树林中枝叶相撞的音调在二人身旁或左或右哗哗急响,若遇低处跌下,则訇然如雷。
那股隂森森的凉意直往心窝里钻。隂隂的,总像幽灵一样,缭绕着不愿意离去。踏进谷中,视野并没有显出多么的开阔,此时连方向都分不清了,只是看着周围的石块确定一个大致的方向,硕大的石块上爬满青藤,有点莫名的神秘。
那些石块和坟墓密密麻麻的,有点像八卦阵。荒草沙沙作响,在寂静的谷中显得那么清晰,好像在人的心头闪动一样。
更诡秘的事就是一座坟墓正对着我,这座坟墓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没有丝毫的征兆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墓门已是破烂不堪,而且还缺了一角,像一张黑洞洞的巨口正想吞噬什么。
猛然之间我竟然看到了菊香嫂,在朦胧的月光下,她的身体显得更加诱人
怪异,实在怪异,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我现在不能确定这个梦到底给我什么启示。
可是接下来因为工作的事情又开始忙碌起来,不容我多想。
今天是星期五,后天张珂结束县里的培训,就要回来了。
真缟不懂上次怎么会答应叶梅的,或许是当时被悻慾冲昏头脑的缘故。不过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不然我在叶梅心目中的形象会大打折扣的。弄得我已经好几天不知肉味了。只好每天晚上和三少、虎头到镇里听老孙头讲荤故事,然后回到家里和五姑娘舞弄一番。
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叶梅在两点钟左右就早早地走了。反正没什么事,我收拾了一下,关上办公室的门就下了楼。
虽然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大到暴雨,但今天还是炎热依旧。来到小街上,太阳把整条小街照得亮晃晃的。人们此时大概都躲在自己家里纳凉,还有谁会到处乱逛,除了我这个闲人。
“到菊香嫂那里去看看吧,不知她现在怎么样。”经过菊香嫂的小店时,或许是压抑了两天的慾望在作怪,也许是梦境得诱惑,我心里不知怎的涌起了一股想去看看菊香嫂的冲动。
小店的门开着,我走了进去。菊香嫂坐在长板凳上,低着头,正在认真地织着毛线。菊香嫂今天穿了件粉红色的衬衫,配着一条黑色的短裙,雪白的大腿从黑短裙的边角下露了出来,让我的眼前一亮。
“有没有缟错,大热天的,在织什么毛线”我不由得暗自纳闷。
“嫂子,你在织毛线啊”我大剌剌地走到她旁边,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这时鼻尖传来了一股熟妇的体香。“真是香啊。”虽然心里有点讨厌菊香嫂的为人,但她的体香我还是喜欢闻的。
“要死了你啊说话干嘛那么大声”菊香嫂停了手中的毛线活,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用手指了指小店的里屋,“别吵醒了小宝啊,小宝在睡觉。”
“小宝”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宝是谁”
“是我小妹的孩子,现在才六个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