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胯间受到强烈的刺激,完全无心再驾车,就将吉普车别进竹栏里去,立马熄火,放低驾驶座位,双手按住欧阳紫瑶的后脑勺,拼命地拱起胯部,立时将长枪深喉下去,直到欧阳紫瑶被他硕大的长枪给堵得憋不住,大力按着他的大腿,将他的长枪从她嘴里完全抽离。
欧阳紫瑶边连续干呕着,边用手指了指郑爽的长枪,再到她的喉咙中间比划着,意思说郑爽的长枪,都掼到她喉咙中部去了!郑爽得意地望着欧阳紫瑶坏坏地笑着,说:“看你还敢不敢那般急不可耐的猴急相!”
欧阳紫瑶总算顺过气来了,发狠般重新扑上来,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我咬断你咽下去消化掉,让你作太监去!”
郑爽见欧阳紫瑶的发狠样子,右手护着长枪,左手挡住蛋袋,边躲闪着欧阳紫瑶的嘴巴,边讨饶般嘻嘻笑着说:“平手了,打成平手了!你刚才让我受不了刺激乱停下车来,我还你一次深喉,我们俩算打成平手了,重新议起,重新议起!”
欧阳紫瑶刚才被郑爽的长枪堵得快憋过气去,也是一时发狠。此时听郑爽如此讲话,心里也顺过气来了,就恶狠狠地说:“刚才你想憋死我呀?要是我心狠一眼,索性再往我喉咙下面按下去,让我的胃酸将你的枪头消化掉,让你长枪没了头,还成不成得了一杆枪!”
郑爽见气氛缓和下来了,一脸阳光地笑着说:“小妖精,你不会真吃了他,让我从此做太监吧?”
欧阳紫瑶气也顺了,故意板着脸说:“可不一定!你再敢惹我憋气过去,我就让你枪没头,袋没蛋,浑身的毛发慢慢地掉光,成为一个女人般的假男人!”
郑爽笑嘻嘻地说:“过去的事情就此打住!欧阳紫瑶,接下来我们要怎么玩才地过瘾呢?你玩过车震吗?不然,我们玩一玩车震好不?”
欧阳紫瑶还不知道什么叫车震,但她聪明伶俐,顾名思义一番,就猜到郑爽说的车震,就是在车上做爱,不由看了看车内,见车内地方狭窄,根本不利双方手脚的施展,不由皱了皱眉头,说:“车外面的条件比车内好得多,为什么要在车内这么狭小的空间地车震呢?再说天气这么热,气温这么高,你不怕闷死在车里呀?依我看,我们到河水里去,寻一个有水竹阴影的地方,边做爱边纳凉边洗澡,多么惬意的事情呀!”
郑爽心想也是,车震是城里没条件的情侣们玩的把戏,此时在山区,外边的条件这么好,干嘛要玩碍手碍脚的车震呢?
可到车外面去唯一的担心就是被人瞅了去,郑爽见天色还未到傍晚,就担心地说:“到外面去做爱,要是让人看了去,说不定要生出什么样的风波来呢?”
欧阳紫瑶说了嘻嘻笑着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区,会有什么人在这么热的天到这里外来呀?除非是神经病,否则就不会有人来的,你放一百个心吧!”
爽也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来,将牛仔裤脱下放在后座上,边继续脱着恤边说:“那你也脱光了去吧,我们去河水里玩去!”
欧阳紫瑶媚眼一斜,打开车门边下车边说:“你下车来帮我脱吧!”
郑爽边恤扔到后座上,推开驾驶室车门,双手一撑座椅,一收腰腹跳下车来,绕到副驾车门旁,替欧阳紫瑶脱起衣裤来。
瞅着郑爽浑身的体毛,欧阳紫瑶边配合着郑爽的脱衣动作,边惊讶地说:“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毛呀?就象一只猴子似的,密密麻麻又黑又长!”
郑爽边脱着欧阳紫瑶的衣裤,边得意地说:“密密麻麻又黑又知,才会挠得你这只小妖精浑身痒痒的越发骚包起来呀!要不,我现在就挠挠你的胸腹部,看你会不会骚痒得浪叫起来?”说着,将欧阳紫瑶的恤衫连她的胸罩从副驾车窗上扔进后座。
欧阳紫瑶自己解除开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边连同小内裤一下往下退着,边说:“好啊,看看是我妖出你精来,还是你挠出我骚来!”
郑爽听欧阳紫瑶将妖精两个字拆开来,倒用得很有新意,不由乐呵呵地用手指压了压胯间的长枪,让长枪硬绷绷地反弹到毛茸茸的腹部上,发出“卟”的一声响,说:“你以为他就那么容易流泪呀?我告诉你,他可是一根坚强的枪,绝不会轻易投降的呢!”
欧阳紫瑶听了,笑嘻嘻地用双手掰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