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多,可以去泡小鲜肉。”
砰的一声,罐头盖砸地上。殷末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怎么,很奇怪?”
“不奇怪。”老林蹲下来喂猫,“你给老周说了吗?”
殷末还没开口,孔语就打断他:“关他什么事啊,你快点喂了猫过来接殷末的班,你这鱼都跑了。”
老林喂了猫,又去拿了个凳子给殷末,自己坐回原来的位置,殷末一会儿撸猫,一会儿玩手机,时间过得很快,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老林心里有个疙瘩。作为周喻义最亲密的朋友之一,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周喻义最近以来的变化,他们十几年的交情了,他第一次看到周喻义这么在乎一个人,也能为了这个人这么能忍。忍到担心殷末会厌烦自己,只有通过老林间接了解他过得怎么样。
老林当然想帮周喻义一把,一上午都想在殷末这里套点料,结果得了这么个消息,让他有点惋惜。他知道感情的事强迫不了,只有在殷末面前,装作漫不经心的,多给周喻义说几句好话。
欲遮欲掩的道理他懂,所以在殷末再次问起柯渁的事时,老林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都是因为你啊,气得孔语想把筷子砸他头上,后来吃饭时,老林的亲戚过来,是他的一位堂兄,老林特意又提起殷末许久没见的二哥,说他最近出了些问题,过得有些艰难,搞不好还会有牢狱之灾。
“老周这人呢,虽然有些缺点,但是答应朋友爱人的事,从来没有食言过。”话题的结尾,老林这么说了一句。孔语忍不住了,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脚,老林也不生气,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说去上卫生间,孔语对殷末说:“你别多想,老林这人就是话多。”
殷末说:“我觉得你对他有点凶。”
孔语说:“平常我两说话就这样,他凶我的时候你都没看到。不过老林这人看起来凶,其实心里住了个居委会大妈。你懂吧,他这在劝和,大妈都爱这样。”
殷末说:“我知道,你两大妈见大妈,有共同语言,我都没看出来他在劝和。”
孔语说:“反正你别听他的,下午我们再去水库边蹲蹲,说不定你能蹲个老公回来。”
过了一会儿,老林回来了,趁着孔语去上卫生间的时候,老林又开始感慨,老周最近好忙,今天忙得现在都没吃饭。这下连殷末都看出来他想干什么了,问:“你平常在家喜欢做什么?”
老林被问得一愣,随即说:“哦,也没什么,一个人在家就看看电视,和兄弟们就打打麻将,喝酒撸串。”
“看什么电视?韩剧看吗?婆媳剧看吗?”
“我手下兄弟有年轻人也有结了婚的,还是得了解下他们爱好什么。”
那估计就是看了,殷末心想,果然和孔语一个爱好,难怪处得这么好。等孔语回来,殷末不想耽误大妈们聊日常的时间,跑去外面晒太阳,刚好看到老林的侄女在外面画画。殷末过去和小姑娘搭话,还帮小姑娘顺手涂了个猫头鹰,小姑娘看到这个好看的哥哥画画不错,便拿出本子来,让他画了些小猫小狗。殷末耐心替她画了,过了会儿,小姑娘的爸爸出来,问殷末要不要吃贴面饼,老林刚刚做了些,说要就着羊肉汤吃。
殷末吃饱了,说不用,小姑娘的爸爸便准备进屋了,刚走没几步,殷末却叫住他:“林哥,你们家有什么咸菜之类的东西吗?”
“有的。怎么了?”
“你帮我拿两个打包盒,装几个贴面饼和一点小菜,然后让你们家工人帮我送到市里去,不要让屋里的两人知道了。”
“行。”
东西很快打包好,小姑娘的爸爸问:“是送去哪儿?”殷末报了个地址,他有些为难:“这个大厦保卫很严,恐怕工人进不去。”
殷末想了想,转头对小姑娘轻声说:“哥哥刚刚给你画的画,可以送哥哥一张吗?”
小姑娘点点头,殷末撕下那张画了兔子的纸,和打包盒外面的塑料袋钉在一起,然后叮嘱工人,说送到前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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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很快把贴面饼送到了周喻义的公司,对前台说是送给周喻义的,请前台帮忙转交给他。
前台狐疑地看着那位工人:“周总订的外卖?”
工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