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激动,只是因为她站在一边,才勉强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她很愤怒,很担心,很愧疚,也很失望。很多事情涌入她的脑子,让她气血翻涌,嘴唇发紫。
门打开,周喻义站在门口,看到周母,叫了一声妈,看到周母身边的吕缕,怔了一下,然后也叫了一声妈。
“你还有脸叫妈!”
周母一看到周喻义,按捺许久的火气顿时迸发了,她一把推开周喻义,走进房间,果不其然,在客厅里,看到把茶水端到茶几上的关林。
“周喻义,你简直让我失望!”周母指着关林,问,“他是谁?和你离婚有什么关系?”
吕缕也走了进来,看到了关林,气得差点没站稳。
“周喻义,你怎么能这样!”吕缕脱了高跟鞋提手上,一副要和周喻义拼命的架势,“你到底背着末末在外面偷吃多少次???”
“先生!”
关林一看来人不善,连忙跑过来,拉住周喻义的袖子,想把他往后拉。
周喻义说:“妈,你们先坐下吧,我们慢慢聊。”
吕缕说:“还聊?我恨不得一高跟鞋砸死你!我问你,你和末末什么时候离婚的?为什么离婚?”
周喻义沉默一下,说:“我们很早就离婚了。”
“什么?”
吕缕说:“不可能的,末末不可能骗我的,他说你们刚离的婚!”
周母说:“你别糊弄我,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在给推卸责任给小殷!”
周母越说越激动,她有高血压,一着急脸就通红,周喻义连忙过来想扶住周母,却被周母一把推开:“滚开,我没你这种风流儿子!”
“不是的!”周喻义被推得向后倒退两步,关林扶住他,冲周母大声道,“是殷末滥交,他们才离婚的!”
“关林!”
周喻义低声喝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不要瞎说话。”
“什么叫没他的事了?”吕缕上前来揪住关林的胳膊,气道,“我倒要问问,末末怎么滥交了?”
“妈,离婚的事和殷末无关,我们结婚后殷末也从没出过轨。离婚的事是他提的,他说的观念不和没有骗你们,总之——是我的错。”
“先生,这不是您的错!”关林认真地说,“您忘了小楚吗?他明知道小楚是你的人……”
吕缕彻底混乱了:“谁?小楚是谁?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离的婚!”
周母说:“你滚出去,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我问的是我儿——”
周母气急攻心,一口气没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