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羞愧,你觉得那些话被人听到了很好?旁边还有小孩子,不要污染祖国的花朵。”
周喻义亲了亲殷末的耳垂:“可这时又没人,我也没说什么……或者,你是心里偷偷想听我说,想的耳朵又红了?”
殷末单手举刀切黄瓜,被周喻义一亲,差点把黄瓜片剁成了黄瓜沫,可他依然强撑着作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我开始讲黄色笑话的时候,你毛都还没长齐。”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周喻义接过殷末手里的刀放在案板上,“帮老公舔一舔就好,不必做深喉,那里不会擦到你的脸。”
60
殷末第一次遇到有人能一本正经地下流。
他不怕有人下流,就怕有人正经,这两样一综合,当真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憋了半天,才回了一句:“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你口了?”
回头接着咔嚓咔嚓切黄瓜,殷末的脸更烫了。周喻义搂着他,放低了声音,问:“那今晚到底是我留下还是你跟我回去?”
殷末说:“我不回去,说到做到,回去就是我犯贱。”
周喻义说:“那我还求你回去,难道不是我犯贱?咱们一人犯一回?”
殷末嘀咕:“我和你又不一样,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周喻义笑道:“看来只有我留下了。”
殷末刚想说谁让你留下了,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抱怨:“我说你两太随意了吧?当我空气?当我家宾馆?”
殷末听到孔语的声音,连忙向后一撞,想将周喻义推开,周喻义本来逗殷末逗得正开心,冷不丁被打断,顿时冒火,回头冷眼一瞪孔语,孔语立马接了一句:“我给你们出开`房钱!”
殷末趁机完全从周喻义怀里挣开了,可他不想让孔语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背对着孔语和周喻义把黄瓜沫装到盘子里:“衣服换好了?过来洗菜。”
周喻义看到一盘子黄瓜沫,再看到孔语的脸,突然没了做菜的兴致,对殷末说:“老婆跟我回家吧,家里食材都还有,马上就能吃饭,想吃方便面也行。”
“我不回去。”
殷末就是不转身,对着一盘子黄瓜沫捣鼓,周喻义知道他是不好意思面对孔语,递了个眼神让孔语出去。
孔语如蒙大赦,跑出了厨房。周喻义走到殷末身边,接过他手里的盘子放在料理台上:“别折腾这盘黄瓜了,如果你还是因为那天的事赌气不想回去,那我道个歉。”
殷末说:“你先发誓你不接我不送我不跟踪我,我再考虑要不要和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