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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具卸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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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2-8 你带我来的?(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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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 2-8 你带我来的?

    浓浓的优碘味充满我的鼻腔,四周有强光,但眼皮彷彿有几千斤重,所以我也没有尝试打开它们来一探究竟。在我身边的不远处,有两个男人在争执的声音,但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幺,只像是两种不同频率的声音,一团一团的,有时轮流出现有时同时出现,冲进我的耳朵,塞满我的脑袋,搞得我很晕。

    我再度陷入沉睡??。

    再度醒来的时候,我可以轻鬆控制自己的眼皮,它们感觉起来没有像刚刚一样的沈重了,但光还是很刺眼。

    我张开眼睛,看到一片白茫茫的天花板,上面有两盏灯。我躺在床上,四周拉起浅绿色的帘子,看起来应该是在学校保健室。

    「妳醒了。」在我旁边,有人说。

    我立刻认出那道声音,立刻将头扭向右边,因为我突然的运动导致脖子『喀啦』了一声。

    郑文杰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凝视着我,他的脸上漾起的微笑很温暖。

    「妳还好吗?感觉怎幺样?我检查一下妳的伤口。」他边说边走到床尾,用手指轻轻触摸我的小腿,应该是伤口的位子。「妳到底是怎幺跌的,怎幺可以把自己伤成这样,虽然没有很深,不过腿上搞不好还会留疤。」

    我很诧异,于是问郑文杰,声音因为许久未开口而有点沙哑:「是??你送我来的吗?」

    郑文杰顿了一下,现在因为在检查伤口而放置在我的膝盖上的手也没有了动作,然后他回答我:「嗯。是我送妳来的。」

    「是喔??。」

    所以段千薇在郑文杰到了之前就已经逃之夭夭,不知道若是郑文杰知道,会怎幺想段千薇呢?他知不知道段千薇是多幺险恶的一个人,知不知道他的朋友魏子齐唯一的妹妹魏凝蓉,差点因为段千薇而丧失秀髮以及尊严,知不知道因为在靠近我的脸颊两侧的髮丝,已经短至下巴,以至于我绑了这幺多天的马尾?

    我好希望他知道,但我不敢说,也没有打算说。就当作是我自己跌倒吧。

    「谢谢。」最后,我只说了这句。

    似乎已经检查完我的伤势,郑文杰终于抬起身子看我,我连忙用手肘将自己撑起来。伤口其实没有当时痛了。

    郑文杰坐在床的一边,认真的看着我。

    「妳到底怎幺摔的?」

    「就??脚滑。楼梯没踩稳。」我耸耸肩。「其实也没什幺大不了啦。」

    「什幺叫没什幺大不了,妳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妳昏倒整整两个多小时,已经是晚餐时间了!」郑文杰有些激动地说。

    「我哪有昏倒,只是睡着而已??吧?」我心虚地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昏倒,只记得我回忆起了妈妈离开我们的那段记忆,在昏睡的过程中,我听得到声音,脑袋却混沌不已,无法将那些声音翻译成有意义的词彙。

    「妳跪在地上的时候,虽然是清醒的,但叫妳的名字,妳都没有回应。当时妳到底怎幺了?」

    当时?

    当时我应该是想起了那段回忆,想到当时为了保护弟弟凌恩而勉强压抑下来的恐惧感,画面重演,而我自己变成跪在碎片中央的那个人。一定就是这样,才让我陷入失神的状态。

    「我??。」有时不知道该如何对郑文杰启口,所以我愣愣看着他俊美的脸好一会儿。

    「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郑文杰见我没有反应也没有回应,略带歉意地说道。「我只是??很担心妳。」

    不知道为什幺,他的这句话反而使我露出微笑。

    「为什幺很担心我?」我笑着看他。

    郑文杰再往床上坐了一点,身子往前倾,将右手放置在我的左肩上,凑近我的脸说:「都已经摔成这样了,妳还笑得出来。」郑文杰无奈的说。

    不久前,应该说几秒钟前,还搁置在我肩膀上的手不知道什幺时候滑向锁骨,再往上抚至侧脸,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我也把我的右手放在他的左边肩膀上。

    整个保健室只有我们两个人,校护不知道有去哪里了。感觉每次来保健室,校护都不在。

    帘子内上升至暧昧的温度,外力已无法使之冷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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