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姨娘的面色红润肌肤细致,而李氏的气色不好,面黄憔悴,给人的感觉像是永不逢春的枯树,以麻木固执的姿态活得很高傲,不用正眼看人,有着与生俱来的挑剔和不屑。
“你给我听好了,”李氏凤眼一眯,锐气毕露,“每一年清明我都要去给徐氏扫墓,每一天我都要顶着‘续弦继室’的身份,这已让我感到耻辱。你最好收起你的胆量,别再开这种要命的玩笑!”
耻辱?甄璀璨奇怪她竟然用了这个词。
李氏讥笑道:“我不妨告诉你,那个叫‘甄璀璨’的女娃是不是姓甄的种,还不一定哩。”
甄璀璨一怔。
“啊?”董姨娘骇声道:“夫人何出此言?”
“我听说,十四年前,徐氏和那女娃病亡是假,她带着那个女娃跟别人私奔是真。”李氏嗤之以鼻的道:“家丑不可外扬,甄达就对外宣称那母女是病亡。时隔十余年,徐氏有脸让那女娃上门认亲?”
闻言,甄璀璨惊讶不已,慢慢地,她不露声色的换上淡淡笑意,清清浅浅的,笑道:“世人多愚昧,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难免以讹传讹,这种可笑的流言蜚语不过是鼠雀之辈的妄加揣测,会有谁蠢到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