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初五,慧敏长公主和青端郡主自是要入宫给贵妃请安,把贵妃请四姑娘入宫的消息透给青端郡主去。”
莫桑一脸不解,缓了一缓才恍然大悟。木容一向对褚靖贞同她疏远的事难以释怀,毕竟品性令她喜欢叫她愿意交心做朋友的人并不多。当初将揭穿石隐的功劳放在了木容身上,褚靖贞自觉木容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便疏远起来,可及至如今事态明朗局势却愈发古怪,褚靖贞总需要一个台阶来买下走近木容跟前。
这一回的事自是一个绝佳契机。
见莫桑恍然大喜慌忙要走,石隐却又叫住了他,低头一思量,自己先是笑了笑才又交代:
“备一份礼送到廉郡王府给忠勇世子,只说谢此番相助之情,孤昨夜忙碌不得闲,谢礼送的迟了莫见怪。”
莫桑闻言一脸坏笑转身就跑,石隐的意思他怎么能猜不透,昨夜他家主子可是和四姑娘两个孤男寡女在山上过了一夜的,即便真就什么也没干,可说出去却是怎么都说不清的,他自是乐得叫简箬笙误会,最好误会的二人已然生米熟饭,往后自该知难而退。
都交代清楚了石隐方才换回了马车,几个护卫扮得寻常百姓一般,驾车出来后石隐却总还是不放心,又叫先往皇宫而去,在宫门边上寻了一个隐秘处等下。
果然过不多时木容马车也到,下了马车往宫门而去,却是还未曾到宫门跟前,却见褚靖贞急急骑马而来,拉着木容给拽了回去。
“郡主?”
木容倒是有些惊喜,褚靖贞却没好脸色。
“亏你是跟着旁人办大事的,现下这种节骨眼还敢入宫?简直不要命了!”
木容心头一暖忍不住发笑,她敢进宫自是知晓石隐会护她周全,果然放眼四下去看,就见一处角落里一架马车缓缓行走。
她还真没料到石隐会用这法子来解救她。
“傻笑什么!”
褚靖贞见她丝毫不急自是愈发焦躁,顺她眼神去看只见远处那路上行人车马往来,索性拉住她往回走,自己也跟着上了木容的马车。
“怎么没人跟着?你的两个丫头呢?”
木容抿嘴去笑:
“莲子要出门了,自该忙着办嫁妆,莲心是我叫她回峦安把丁少爷尸身送回祖茔。”
褚靖贞听了蹙眉:
“太不当心,听说梅氏母女被三皇子带去剿匪路上逃脱了,到现下还没消息,你总该小心些,她们最忌恨的就是你。”
褚靖贞跟管家似的□□操心,木容只盯着她笑,把褚靖贞看的发窘恼羞成怒,甩手要走,木容一把拉住她手:
“郡主不是同木四生分了么?怎的还这样关怀木四安危?都到宫门外截人来了。”
一语戳破叫褚靖贞愈发抹不开脸,只得顾左右而言他,掀了帘子同外头自己的丫鬟交代:
“你去同贵妃娘娘说一声,木四我带走了,要烦她做好些事情,这几日都进不得宫了。”
丫鬟笑着应声却不急着走,顺着窗子看车里死死攥住褚靖贞不放满脸是笑的木容道:
“诚谨郡主可别笑话我们主子,,只看我们主子这些日子日日苦心搜找梅氏母女的情分上,也不该奚落我们主子呀!”
话里调笑太过明显,木容也只得配着松了手,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夸大了演绎:
“嗳呀,这叫木四如何以对……”
说着在马车里就要行礼谢恩,叫褚靖贞愈发的局促,逗得车外莫桑莫槐带着褚靖贞的丫鬟都捂嘴去笑。
“你……”
褚靖贞显然耐不住要生怒,木容见好就收赶忙又拉住她手:
“可叫我心里难受了好些日子……”
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褚靖贞甩手推开她,一脸的嫌弃:
“少跟我装模作样,怪叫我看不上的!”
木容可不理她那些,好容易叫她开了心结,只拉着她不放,叫褚靖贞也止不住笑了。却忽然又想起什么,很是担忧看了木容几眼。
“看样子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木容一脸不解,褚靖贞却一下犯了难,忖了半晌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自襄国公是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