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是以打电话叫段凉准备孕妇用药。却没想到,袁琴那女人一进屋就找药,他不发火都不行了。
段凉把药放下就应该走了,却愣是被封硝留下吃了个晚饭。
三个人吃饭虽然谈不上有说有笑吧,倒也其乐融融。袁琴一个人在厨房里用餐,时不时探头往外看,看到最后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但她明白了一点,段凉是封少很看重的人,以后不需要她通报,她脚下踩着的地板都是人家盯着装修的。
晚上,段凉走了。
遇冬和封硝回房,才深感不妙。
“风声声,啥意思,袁琴不走了,要留在这儿?”这会子反应过来,晚了。
“嗯。”封硝闷闷的。
“嗯啥你嗯,那我怎么办?”遇冬皱着好看的鼻子,瞪着眼前又帅又酷的男人。
“什么怎么办?”封硝抬起眼睑。
遇冬凑近,压低声音,“意思是,你今晚睡我房间?”
“当然。”很肯定的回答,没有迟疑。
她抚额,“当然,你还敢说‘当然’?”
“有什么问题吗?”他仍是一张严肃的脸,一点不开玩笑。
“有,有很大的问题。”遇冬慌了,眼珠子瞎乱转,“孤男寡女,同居一室……”
“同睡一床。”他认真补充。
遇冬气得狠狠闭上眼睛,“万一你晚上忍不住吃了我,本姑娘岂不是亏大了?”
“不会。”他淡淡的,很笃定。
这深深伤害了一颗少女心……她长得丑吗?她没身材吗?她就那么不让男人待见?遇冬咬牙切齿,恶狠狠的,“本姑娘的意思是,我有可能晚上会吃了你!拆你的骨,剥你的皮,你别以为本姑娘只会壁咚,吃起人来骨头渣子都不吐!”
封硝淡淡扬起唇线,却是毫无笑意,严肃挑衅,“你来!”下一秒,他伸手捏她的耳朵,蛮大劲儿,“你一个女孩,吃什么人?啊!”想起那些糟心的照片,整张脸都气得发绿,总算有表情了,“你跟吴明俊……”讲不下去了,生气,很生气。
丫的,又扯吴明俊这没营养的家伙。遇冬好怄,不想说话。
她不说话,某人觉得八九不离十,火起,瞪她。
她瞪回去,毫不示弱。哎哟,好烦!谁也不知道遇冬同学纠结的,其实是晚上睡觉会打鼾,还要流口水……
四目相对。他就算再严肃,在她眼里也不具威慑力。
她嘟嘴,“风声声,我不要和你住一起。”
“那你想和谁住一起?”每个字都是冰渣子。
遇冬气到了,“你管我想和谁住一起!难不成以后我跟你厮混一辈子不嫁人?难不成你真当我怀了你们封家的娃?”
嫁人?嫁人!封硝听得直皱眉,相当不悦,唇线紧抿,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念头。那每一个念头都是报复。只是报复的内容和早前的有所偏差。
他现在觉得,报复遇世绩的最好方法是绑牢人家的女儿,让她生孩子,一辈子给他做牛做马做饭吃。
他讨厌很多人侍候,喜欢安静。
正好,遇冬的性格特点符合他的要求,静如瘫痪,动如癫痫,偶尔发疯搞个壁咚也蛮有趣。咦,这女人好久没搞壁咚了,说好的一言不合就壁咚呢?
他想了想,似乎是他们之间和解之后,遇冬就变乖了,跟只小绵羊似的,指哪打哪。
这么算来,还是有点矛盾才好……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从没恋爱过的男人耍起小心机来,幼稚还特别理直气壮,“必须睡一起,老爷子的眼线随时会进来查岗,你想被老爷子灭口?”
“……”这是法治社会好吗?遇冬怄个半死,“风声声,你不要吓我哦。”
“我没吓你。”封硝低下头装作看资料,其实眼睛里全是笑意,“你看老爷子很随和,还给你手镯?我告诉你,要是他看我不顺眼,一样干掉我。”
“……”遇冬不信,“哼!”
“哼是什么意思?你要不是怀孕了,他能让你在周年庆上撒欢?”封硝自己没发现,撒谎的时候话就比较多。
遇冬叫起来,“谁撒欢?周年庆是我要求去的吗?”
“但你去了,还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