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正在窗前忙乎的遇冬一脸惊讶,“什么什么意思?咦,你怎么这个造型?呀,盆子怎么掉地上了?”
“……”胡晶从来没遇上过这么泼皮的款,用手指着她说不出话,半天都只会从牙缝里迸出几个“你”来。
管家黎伯听到动静,带着人匆匆赶来。楼上的封硝和于念念也被那声尖叫引得下楼观战。
那一地狼藉,惨不忍睹。厚实的地毯被脏水浸湿,盆底朝天。
封硝一来,就听见遇冬说,“胡晶,你这么做有意思吗?你以为大家都跟你那猪脑子一样想问题?”
胡晶气得好几口气上不来,哇哇哭,“是她!是她害我!黎伯,她把脏水放门上,我一推门,水就泼下来了……”
遇冬冷笑,见封先生和于小姐在场,还听了半天,就想听听这二位的高见。
不负她所望,开口的是于小姐,“胡晶,你这话里面有几个逻辑问题。”
胡晶这次没敢顶嘴,只是嘤嘤嘤哭。
于小姐绝对聪慧过人,条理清楚,“第一,遇冬怎么知道你会去而复返?”
如果胡晶走出门,根本不回来,那这盆水不是白设计了?有脑子的人都会考虑到这一点,于念念小姐当然是有脑子的人。
“这……”胡晶显然没想过这些,哭声停止,愣住了,“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嘤嘤嘤,真的是她……”
“第二,房间里只有遇冬一个人。即使她算准你一定会去而复返,也不一定会做这事。否则大家一下就怀疑到她了,你当她傻吗?”于小姐的智商闪闪发光上着线。